“扇子一下微微敲裂马鞭草枯萎的花瓶;这只不过轻轻碰击;并没发出什么声音。
-可是这轻微的裂痕,每天蚕食水晶容器,隐蔽而切实地延伸,慢慢绕圈裂开瓶壁。
-清凉的水滴滴外渗,花儿的汁液全枯竭,发掘此事还没有人;别碰花瓶,花瓶已裂。
-情人的手往往如此,碰伤心灵,留下痕迹;随后心儿自行开裂,爱情之花凋谢而死;-表面看它原封不动;感到伤痕深深扩大,心儿低声饮泣哀痛;它已破裂,别去碰它。”
维塔丽自己写不好诗歌,但不妨碍她嘲笑这些一本正经的诗歌,认为没一个人能跟自家哥哥相比。
“天赋”
是这么一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你一旦见过那些充满灵气的诗篇,再看那些“平淡无趣”
的诗歌,就会觉得弱爆了,没得比。
《地狱一季》里随手抽出一张诗稿,就是闪亮的文字:“我难道没有一次英勇、美好而又虚幻的青春,幸运地写在金页片上?出于怎样的疯狂、怎样的错误,现实中我才如此虚弱?你们说野兽因悲伤而抽泣,病人绝望,死者被梦魇折磨,那么,请你们也讲讲我的沉沦与昏睡的缘由吧。
我再也无法说清自己,就像乞丐无从解释他们念诵的《天主经》、《圣母经》,我连话也不会说了!
不过今天,我和地狱的缘份已尽。
那确曾是一座地狱;古老的地狱,人子打开了它的大门。
同样的沙漠,同样的夜,我又在银色的星辉下睁开疲惫的双眼,而生命的主、朝拜初生耶稣的三博士,心、灵与思想依然无动于衷。
我们何时才能在沙滩与群峰之上,向着新的劳动、新的智慧致敬!
为暴君、魔鬼的逃亡,迷信的终结而欢呼——成为最初的使者——迎接人间的圣诞!
天国之歌,人民的脚步!
奴隶们,我们从不诅咒生活。”
她将阿瑟的诗歌念给福楼拜听,围观的还有左拉和屠格涅夫。
这是在巴黎,福楼拜在母亲葬礼之后贵族少爷他看着坐在福楼拜身边的阿瑟:太年轻了,个子不算高,俊秀的脸庞,他的诗歌中闪耀的灵魂的光芒,跟他脸上的羞涩微笑一点也不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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