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男孩似乎都有这么一个人憎狗恶的阶段,谈不上有什么“有趣”
,很多时候只是贱兮兮。
十一二岁的时候,阿瑟还是个虔诚的孩子,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最让妈妈头疼的孩子。
他支持革命,认为巴黎公社可真是一个极好的政府;他蓄起了长发,还整天把头发弄成乱糟糟的样子;还开始抽烟了!
至于说粗话、无缘无故的咒骂什么,更是常事。
或许就是想以此来表示自己“长大了”
?或许是他以为巴黎的时髦男青年们都是这个德性?想要准确定义他此时的内心想法是不可能的,这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状态,维塔丽能理解他,也很羡慕他——男孩才能这么整天瞎造,女孩可不行!
就比如她根本不可能在16、7岁的时候这么大大咧咧的离家出走,她要是胆敢在没有家人陪伴的情况下离开家乡,就别想回来了,人们肯定会八卦她是跟什么人私奔去了,哪怕压根就没有那么一个人;她的贞操会受到质疑,而妈妈能被气死。
阿瑟不喜欢罗什村,也不喜欢沙勒维尔,尤其是他去过巴黎了,更不会喜欢偏僻小镇的生活。
他跟几个朋友混在一起,在沙勒维尔附近的小镇或是村庄走来走去。
兰波太太认为他在闲逛,但又没有办法严格约束他,只能不给他钱,企图用这一招来让他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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