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篱瞬间只觉一股极强烈的刺激感自被撞到的那处升起,顿时失神大叫,浑身无力地软倒下去。
秦逸苦忍多时终于得手,顿觉志得意满,遂双手扣住江东篱劲瘦的腰身,一面低头含住他温热柔软的唇瓣肆意地啃、咬吮、吸,一面摆动着腰身大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准确无比地撞到甬道深处那最最敏、感的一点。
江东篱只觉一波高过一波的酥、麻快感自被秦逸撞到的地方升起,反复地刺激着自己脆弱的感官,不由难耐地摇着头低吟出声,原本漆黑的眸子渐渐氤氲起一层动人的情、欲水雾,俊脸上也迅速浮现出一抹艳丽绯色,显见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沉迷在愉悦之中。
秦逸最爱看的便是他这脸现潮红目含泪雾,明明极不甘心却偏偏不受控制沦陷的表情,当即心中爱火大炙,冲撞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
“啊啊啊……”
江东篱终于抵受不住大叫出声,声音中竟不自觉带上几分软糯甜腻:“轻、轻一点……”
口中高喊着,腰身却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秦逸的动作,以获取更大的快、感。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内满是江东篱动情的叫声,以及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更影响着房间里正激烈交、欢的两人,使他们身不由己地彻底沉沦到那禁忌罪恶的欢愉中,所有的理智都消耗殆尽,只知道凭着本能肆意索取。
……一夜纵情狂欢。
翌日清晨,江东篱张开双眼,只觉浑身上下散了架般的疼,后面被蹂、躏了一整夜的那里更是胀痛不堪一片黏腻。
他低下头,无语地看着自己周身的青紫吻痕,只觉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再转头看一眼身旁熟睡未醒的秦逸,江东篱更觉气不打一出来。
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江东篱已经左手一把揪住秦逸衣襟,右手狠狠一拳揍向秦逸那张睡得香甜的俊脸。
只不过,在拳头落在秦逸脸上的那一瞬间,江东篱还是及时悬崖勒马收回了拳头中隐藏的内力,仅以普通人的拳劲打在秦逸右脸上。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伤他,发现了这一点的江东篱自己也有几分沮丧。
但饶是江东篱已然收回内力,秦逸还是被那一记重拳揍得眼冒金星,啊地痛呼一声,捂着脸坐了起来。
秦逸气恼地张开眼瞪向刚睡醒就不由分说揍人的男人,然而,在触及对方盛怒的目光后,秦逸立刻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江东篱对视。
江东篱面色阴沉地看着他,一字字道:“你昨夜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秦逸闻言更加心虚,一双桃花眼死死地盯着地面,口中嗫嚅道:“逸儿只是一时间情不自禁……”
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借口太过牵强,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江东篱冷冷道:“很好,看来你还记得。
还等什么?立刻收拾一下去柴房当差吧。”
秦逸闻言浑身一震,连忙扑过去一把抱住江东篱,把脸贴在他胸膛上狂蹭,一面蹭一面软语相求:“父亲,逸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请父亲看在逸儿这些日子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份上,不要把逸儿赶去柴房。
柴房毕竟是最低等杂役才去之处,父亲让逸儿去那里,于您的颜面也大大有损啊!
您就让逸儿继续留在您身边将功折罪好不好?”
江东篱和秦逸柔软温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知怎的心中就泛起一丝淡淡暖意,竟再也狠不下心肠将他贬去柴房。
江东篱僵硬着身体把秦逸在自己身上乱蹭的脑袋推开,然后自床上坐起身来,一面整理身上衣物一面道:“不去柴房也行。
你自去刑堂领八……四十鞭,以牢记今日之过。”
他本想说领八十鞭,但想到秦逸内力被封,实与普通人无异,倘若真的结结实实挨上八十鞭不免重伤,遂临时改口减去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千万不要举报,不然偶再也不码肉了,老是被锁文很没面子的说~4141、对弈然而,秦逸吃过刑堂鞭子的苦头,深知那滋味实在不是人受的,能不挨最好还是一鞭子也别挨的好——尽管他内心深处觉得用挨顿鞭子来换抱江东篱一夜这买卖实在是赚大发了,然而事到临头,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对着江东篱撒娇卖痴以求免去这番皮肉之苦。
反正自己的他的儿子,儿子对着老子做小伏低软语求饶算不得丢人。
秦逸心念电转,主意已然打定。
然后他也跟着跳下床,一把扯住江东篱的衣袖,抬起一双闪亮含情的桃花眼凝视着江东篱,口中低声道:“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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