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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扯开嘴角笑了笑,“谁都可以去办这件事,除了小秦将军。
阿娇只劳烦小秦将军一件事。”
小秦将军诚惶诚恐后退作揖。
“请小秦将军护好阿宁,谢家大郎尚未离开平成。
若情形实在难办,还望小秦将军恳求谢大郎护阿宁与玉娘周全。”
长亭声音在院子里还离得很远,蒙拓贴在墙根下走得步履匆匆。
将满秀狠狠甩开极长一段距离,练武之人耳力非比寻常,姑娘轻飘飘的话落在他耳朵里却叫他心头陡然大颤!
这是在交待后事的语气啊!
小秦将军亦当即愣在原处!
疾风奔驰,长亭不由自主地打了寒颤。
下意识飞快朝后回望。
却见林中无人亦无灯火,再回头时语气更着紧了几分,“今日阿娇叨扰小秦将军实属无奈之举,还望小秦将军时刻记得惨死雪地的长兄与齐国公!
珊瑚、碧玉,送客!”
南边的火还在烧!
小秦将军懵在原处。
珊瑚被吓得红着眼眶来推人,小丫头们忙慌间使了蛮力气,小秦将军尚未反应过来,便“砰”
的一声院门紧闭再无声响!
蒙拓脚程加快。
单手撑上院墙,疾风一扫悄然落地!
长亭挺直脊背深吸一口气。
闭眼再睁眼却见蒙拓已然伫立于其旁,黑衣裋褐,面目沉凝。
“蒙拓…”
长亭顿感膝盖大软,险险跌坐。
蒙拓单手一捞未曾多言,言简意赅,“何事,你说。”
长亭手上紧紧拽住蒙拓衣袖,艰难开口,一字一顿,“事有反复…陆纷…陆纷或许死不了了…我求你,我求求你,即可带队启程奔赴幽州,将陆纷斩于马下…”
“砰!”
火光陡然大盛!
许是浇了油,突然烈焰变得更猛了几分!
蒙拓反手撑住长亭身形,与之直视,“为何?陆长英尚在人世,如今虽腿脚不利,可这条命还在。
真定大长公主并非寻常妇人,她既已下定决心自断臂膀,又何以反复无常?”
“如果一个母亲自觉对不住自己的孩儿呢!
?”
“如果一个母亲藏怀愧疚,她还能做到置身事外理性看待吗!
?”
“人,权衡利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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