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血液一面升温,因为谢陟厘差不多把他上半身全摸遍了。
风煊有几分头晕眼花,心跳得快,血流得便更快,失血便更快多,等谢陟厘终于把铠甲解了下来,风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再给她这么摸下去,他只怕要提前失血过多而亡。
可心脏并不理会这一茬,兀自砰砰乱跳,因为谢陟厘马上就要解他的里衣了。
只剩最后一层,便要袒裎相见。
这有什么?他问自己。
他是男子,男子赤个上身怎么了?对,他没什么好紧张的,主要是怕谢陟厘害羞,她脸皮薄,万一……
还没有寻思完,衣襟便被剥开,谢陟厘的动作又轻又快。
这家伙……
风煊别开了脸。
……该是肖想了多少次,才能将动作做得这么流畅?
谢陟厘很感谢风煊的里衣没有像外衣那般复杂,两边系带一解便扯开了,风煊的整片胸膛露了出来,三枚箭簇埋在皮肉之中,鲜血汩汩而出,小腹全被染红。
“大将军你感觉如何?麻沸散还没有起效吗?”
谢陟厘抬头问。
然后才发现风煊原本因失血而苍白的面孔不知何故透着一层殷红,仿佛要滴下血来。
谢陟厘大吃一惊——据说人在回光返照之时便是如此,会有短暂的红光满面,紧跟着便是元气耗尽,神仙难医。
“大、大将军……”
谢陟厘舌头都发抖了,“你、你觉着怎么样?头晕了么?我可以拔了吗?”
“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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