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间嘴角抽了抽,忽然后悔来了这一遭,那臭丫头刻薄又闷骚,若是瞧见了这二张丑脸,不知该要如何鄙薄。
便甩了袖子道:“走,去找那老板娘!”
阿富也用很鄙视的目光还了花云间一眼:自己不是也怕女人,方才凭甚么瞧不起我。
然而这话他却是不敢说的。
“花兄,看我的!”
撸起袖管就从地上捡了个大石头,恶狠狠地冲二楼春香的窗子扔了去……砸不死你个娘娘腔!
“咚——”
石头却在才触及木窗的瞬间掉了下来,落在他脚尖,痛得哇哇大叫。
潘冬月正在里头洗澡,一个澡没洗完,就连连被砸了四次窗户,气得她将一盆洗澡水从楼上将将地泼下来:“砸砸砸!
好个天生的浪荡骨头,嫌老娘风骚,自己却勾来一群小赤佬!
有多远给老娘滚多远!”
“啪——”
众人还不及看清楚里头春-色,那才开的窗子又封了起来。
一时间喟叹连连。
好个母夜叉,难怪生出那般恶劣的臭丫头。
花云间瞥了眼落汤鸡似的梁阿富,咧了咧嘴角:“嗯哼,是有点儿凶啊……”
阿富当众丢了脸,颓丧得两排牙齿咯咯直响——潘、寺、春!
大爷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
——*——*——
已近傍晚时分,香粉街上闲逛的公子爷儿们渐渐多了起来。
祥富酒家人进人出,欢声笑语,生意好不兴旺。
二娘摆着两片圆滚滚的翘臀进了包厢,狐狸眼儿瞟了瞟:“说的大主顾在哪里?”
“哼,好个不知死活的柳二娘。”
花云间便将扇子合于掌心,悠悠翘起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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