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活着好好的!”
陈安好像把自己常年的怨气喊了出来,挺直了脊背,车夫道了一句,“走吧。”
他才重新弯下腰。
叶邦绑紧了衣衫,以免磨蹭的衣角泄露自己的行踪,悄悄的坠在车夫和陈安的后头。
陈安一路领先车夫半步,指着前面的路,“大王小心脚下,这里石头多,不小心会滑倒。”
“大王小心这里的青苔,滑脚。”
车夫连脸色都懒得摆,“走快点,我没功夫跟你废话。”
找到剩下的村民,一刀结果了这货,聒噪!
“是,是,是,”
陈安态度极好,无论车夫说什么他都不着恼。
绕着村口走到没有人知道,叶邦在成年的那个夏天干了什么。
他年纪还小的时候,是叶爷爷照顾,十岁之后,就是保姆和家用机器人联手,一等成年,连保姆都离开了。
于是在那个夏天,他伪造了证件,悄悄的跑去采矿区□□工。
他在那里吃了很多苦,也认识了很多朋友,其中,就有教会他这一招的中年大叔。
大叔抽着最便宜的烟草,吐出来的烟雾模糊了一片,“打架的时候别光会使那些花架子,要快准狠!”
他随手在叶邦手臂上的某处一敲,“你信不信,我光就这么一招,就能打败你?”
年少气盛不服输,应该是所有年轻人的天性,叶邦自然也不想轻易的认输,他跃跃欲试,果然被大叔教做人。
但是那位大叔的招式也被他深深的记住了。
在矿区呆了两个月,黑了也瘦了的叶邦终于按捺不住回了自己家,掏出钥匙只发现家里的家具落满了灰尘,他遗留的通讯器躺在客厅已经没能源了,至于他花了一天写了又删删了又写的信?没有拆封过。
他像个傻逼似的,消失了两个月,结果根本没人发现。
力竭坐在地上的叶邦,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那个教他一招的大叔,嘴角弯了弯。
陈安刚刚吃了一鞭,冷汗布满了脊背,腿软的不能动弹,偏偏却挣扎着起身,扑倒在叶邦的面前,一迭声的问,“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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