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毕业前曾仔细考虑过,觉得这是最好的去向。
首先我不会留在上海,那一年放荡的生活让我害怕也开始厌倦,我象个孤魂野鬼似的在外面同人苟合,每次办事,我几乎不说话,甚至不看对方的脸,只要是一个健壮的男性身体我就能够接受,完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开。
我断定如果我继续呆在上海,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其次我不能回北京,如果在北京久住,我也断定自己和辉子间早晚要出事。
往高尚了说,我不愿意充当,说欧洲有的国家已经允许同性恋结婚,象男女一样组织家庭。
』我说。
『同性恋?我知道这词儿。
甭管怎么说,那些都是瞎掰的事儿。
外国人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呀!
』辉子说着夹起一粒花生米送到嘴里。
他想想居然作出一个饶有趣味的笑,接着说:『要是中国能让男的和男的结婚,我第一个带小威去登记。
』『我就不明白小威哪儿这么吸引你?』『你真的不懂,和男的玩儿这个真是和女的不一样。
』『哼!
』我冷笑一声,辉子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跟小威好好过着,一辈子碰上个你喜欢的、也喜欢你的人不容易。
』我可能又喝过量,说话觉得特别绕口。
其实我没喝多,因为第二天还要当新郎呢。
倒是洞房之夜我真醉了,我搂着老婆说我曾经犯过许多许多『错误』,有些我追悔莫及,可有些我永远也不后悔!
我说我要一辈子对她好,爱护她,给她我能做到一切。
老婆又说了些什么我记不清了,只有一句话我印象很深,她说:北京胡同里的民风真朴实,我的左邻右舍和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们心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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