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府的花木枯叶尽数落去,偶有几片黄叶扫过她红紫的面庞,她早已失去知觉。
外面,隐隐的喧闹声传来,像是在夸奖清扫落叶的丫鬟:“浅墨越发心灵手巧了,这院子打扫的多干净啊!
像你这样不偷懒又忠心的丫头真是太少了。
现在的世道乱,像你这样从小在我们家里长大的丫头,知根知底儿,放在大小姐身边我们做长辈的也放心。”
周氏一进来,便斜飞着三角眼将浅墨“表扬”
了一番,浅墨素知周氏的品性,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手拿笤帚怯怯地立在那儿,福一福身,低着头轻声说:
“太太夸奖浅墨,浅墨愧不敢当。
奴婢年轻不更事,还得太太多费心教导。”
“我就喜欢浅墨这份实诚!
老实巴交的孩子,看你这身子骨多瘦弱啊,回头我叫老陈管家给你多发一份月钱,你买些好东西补补身子。”
周氏一边说,一边瞥着昏死在廊间的颜道之,她厌恶万分地轻呸一口,转身进了段霭云的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啊终于回来继续码字了。
虽然木有什么人看。
不过。
。
写完这本“书”
原本就是一个特别单纯的小心愿~就是想“写”
“完”
。
五月底去了苏州,并无时间码字,六月初和朋友们一通聚会。
可能又吃胖了呼呼。
。
明早称称体重。
。
箫声
7箫声-今仇古恨入丝竹
雪,似乎是一望无际的原野,抑或苍翠浩渺的深林,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彻骨寒凉让她觉得一呼一吸间都是冰雪。
她哭喊着奔跑,想要离开这一望无垠的雪原,想要寻到一个可以栖身的山洞,一个足以暖心的火把……
似乎一切都是奢望,她摔倒了,摔得好重,热烈的眼泪汩汩流下,融化了身下厚厚的雪。
她想呼叫,求救,她向着苍茫雪原喊叫,可惜,渺然无声。
她难过得哭了出来,用手激烈地拍打积雪,却觉得手怎么也抬不起来,她感到自己的面颊滚烫滚烫,她想也许这是因为自己的情绪起伏太大,可是又感觉额头冰冷得很。
恢复了些意识的她试着睁开眼睛,却事与愿违,她感到嘴唇干裂,微微张开,还真的感觉到一缕清泉流入口中,那般甘甜。
“姑娘……姑娘你醒一醒……”
这是谁?这声音好陌生,她尽全力搜索脑中熟悉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到与这声音对应的面孔。
也许,是自己太累,毕竟这番回索都耗费了她好大的精力。
“若竹,你给她换换毛巾,再拿另一块给她擦擦脸和手臂。”
这是谁?她感到自己的手被人紧握,是他吗?!
是江寒卿?!
她倏地一阵激动,可是这握住她的手,却那般柔若无骨。
“大夫说如果今晚再不醒来,她就……不行了……”
她有些着急,好想看一看这声如莺啭的女子到底是谁,这世界上,还有谁对自己这样好。
她还是迷迷蒙蒙的,思绪纷乱,仿佛听到了些凶恶的吵闹,也有些许嘤嘤的啜泣,她想探听却又听不明白,头更加疼得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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