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见着金锞子,哪还有什么不成的连连的点头。
“不过需得夫人把镯子褪下来,我看看才知怎么仿的好。”
秦蓁不情不愿的把镯子褪下,放在他手里。
面上还是不悦,“为什么非得仿着做一套,花冤枉钱。”
“当年岳父没兑现的承诺,我想做到。”
谢梓安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秦蓁红着脸,倒也没再说什么。
“夫人,此镯子您是在哪儿买的?”
店家义愤填膺,“这人的心眼可坏透了!
处处缺斤少两,就连这玉也是假的!”
“你瞎说什么,这是我爹爹亲手做的!”
秦蓁气愤的反驳,“不做了,回家。
这老板摆明就是坑钱的,什么黑心话都敢说。”
被秦蓁这么一说,店老板也不乐意了:“我在这街上开店二十年,夫人您是的白纸。
剩下的都是刻意缩放过的纸张,上面蝇头小字并非汉字。
一个小小的手镯里,居然藏了这等秘密。
看着埋藏十年的秘密重见天日,秦蓁与谢梓安面面相觑。
谁也没想到让秦溯送了命的是几张泛黄的白纸。
“上面写的什么?”
谢梓安拿起其中一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字迹,却一个都不认识。
秦蓁拿来看看,一声讶异呼出来。
“这是吐火罗语,是龟兹人的语言。
我在云中时见过,这个意为天子,还有这个是村子的意思。”
她认得的不多,只能分辨出几个,但也能分辨出就是吐火罗语。
“吐火罗语?”
这可谓是谢梓安的知识盲点,他没去过边关,吐火罗语就似蚂蚁般长的一样。
“岳父会吐火罗语?”
秦蓁摇头,“在此之前,我家里从未出现过吐火罗语。
稍稍能搭着点关系的只有依米会吐火罗语。”
“依米?”
“那是我舅妈,龟兹人,父亲是龟兹商人。”
秦蓁解释,“但依米舅妈并不会汉话,与我爹爹也不熟悉,一辈子困在武国公府里,怎么会与爹爹通信?”
秦蓁突然想到,“除非,写信的是依米的父亲。
他是商人,可以行走于大江南北。
不过他只与外祖父相熟,旁人鲜少见他。”
秦蓁望着密密麻麻的字,两人望着满是吐火罗语的信笺,无从下手。
“梓安,西南可有识得吐火罗语的能人?”
谢梓安脑中回想,摇头。
西南离关外太过遥远,不是发达富庶之地,且本地产玉,关外的玉石生意做不到此处。
倒不是说一定没有认得吐火罗语的人,但和大海捞针并无差异。
“我可让萧生带着信笺去云中一趟,往年间他替我与关外做过生意,路线熟识也有几个靠谱之人。”
谢梓安提议。
秦蓁想起与萧生初见,便是在去云中的路上。
萧生一副商人打扮,虽现在想来他当时应不是单单经商那么简单,可说起路线他应是明白的。
“如此一来,再快也要三四月后才有消息。”
临门一脚,却还要生生忍耐三四月,确有些残忍。
只是既牵扯巨大,没法明着查,亲自跑一趟云中,找熟人办事的确风险要小的多。
理智告知秦蓁,这是此时最好的解决办法。
她仍低垂眉眼,翻看一张张信笺。
手指滑动到族谱时停下来,那上面写的是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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