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泣应了一声,“这时候分了,可就不是负一这么简单了。”
如果一是恋人,零是朋友,负一是陌生人,分手后可能会多了一个负九九九加,名为讨厌的人,甚或仇人。
这一点,罗泣绝对接受不了。
“可是……我还是会想试试。”
岑国师说。
罗泣一怔,望向了他,他依旧没有看过来,还是集中注意力在他的相机上。
“为什么?”
换作别人,罗泣不会追问这一句,他会随便笑笑,回一句“是吗?”
可是面前的这个人在能理解刚才一系列的话的同时,仍然对他说想试试,而他看起来也不像那么勇敢,让他能够面对这一切。
罗泣想知道这思维能跟得上自己的人,会提出什么样的新观点。
“喜欢上谁,被谁喜欢,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而那种喜欢……我觉得它值得我冲着自虐去冒一次险。”
“而且……”
他说,“暧昧时,喜欢一个人是没有期限的,而恋爱时,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限期的。”
期限,限期,相似但并不相同。
“没有期限,没有人规定要喜欢多久,所以可以随时不再喜欢了;没有限期,没有人规定什么时候要停下,所以可以一直喜欢下去。”
他说。
“一瞬间的创伤和一辈子幸福,这跟负一和正一是不一样的概念。”
他说。
有一辈子的幸福,这个想法足以让人忽略一瞬间的创伤,让人哪怕知道这创伤是会粉身碎骨也要天真一回。
罗泣低头笑了出来,结果还是很天真的想法。
他应该换个表达,赚一个亿还是负债一个亿,那么他会很果断地选前者,反正负债一个亿……大不了就破产对吧?
有没有,一说到钱,整件事就很成熟了。
“基界丘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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