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很奇怪夏长宁的消失。
我告诉他们:&ldo;我和夏长宁分手了。
不要问我原因,我已经长大了,能处理自己的事情。
请你们理解我。
&rdo;妈妈习惯性地开口,被老爸止住了。
老爸语重心长地对我说:&ldo;我们喜欢夏长宁,是因为看得出来他对你很好。
他本人虽然没读过书,却很上进。
在我教过的学生中,好多都是成年人了,来混文凭的不少,借着读书培养关系的也不少,夏长宁是最好学的一个。
福生,你也大了。
做父母的不外是想着子女好,我们也不干涉你的决定。
只要你过得幸福,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rdo;一席话让我泪如泉涌。
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的时候,夏长宁回来了。
他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西装裤,小平头整整齐齐。
整个人像夏天的冰激凌,清慡可口。
这时候看夏长宁,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很帅。
单是他坐在车里往小区方向看的时候,那神情分外让我着迷。
我敲了敲头,心就喜悦起来,所有的猜测与不安,这时候都烟消云散。
看到他,我只有高兴。
&ldo;你回来了?&rdo;夏长宁微微一笑,把车门推开。
我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笑着问他:&ldo;去哪儿?&rdo;&ldo;打靶场!
&rdo;他说完地方,我的心就往下沉。
别人定情的地方,不是咖啡馆、电影院就是河边公园或风景名胜,我和夏长宁却似乎都对打靶场情有独钟。
第一次,我让他意外地打赌输了喝醉酒。
第二次,夏长宁送逸尘回来,竟趴在我腿上显得格外安静。
而且,他说第一次他就想要我。
这一次,他不说,我已经了然。
见到他时的惊喜、上车时的快乐怎么也不能继续。
他默不作声地开车,我默不作声地看车窗外闪过的风景。
夏季的中午,打靶场异常安静。
我心无旁骛地抬枪稳定瞄准射击。
不时响起的枪声不是在打向靶心,而像是在粉碎着什么,像是跌落地面的瓷器,清脆地崩碎。
&ldo;福生,你想打得更准,手就不能抖动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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