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嘶鸣,喘息,马头高高扬起。
曾经在学习的骑马的时候,父亲教导她,切勿随便这样拉马头,否则会拉伤马匹的肌肉。
她用力极大,正常情况下马匹已经吃痛,这匹素来温驯的母马却毫无反应,还越跑越快。
崔玄寂没有办法,低头对凤熙说:“殿下把脚从马镫里拿出来,然后抓紧我!
千万不要松手!”
凤熙大声答是,崔玄寂拔出佩刀,右脚小心翼翼地盘了上来,几乎蹬在马鞍上。
“殿下可准备好了?”
“好了!”
“闭眼!
!”
她猛然向前一砍,马头血溅三尺,她足尖一点,抱着凤熙顺利脱离失控的马匹。
马匹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地,而她和凤熙则稳稳地落在远处。
她犹在大口喘气,凤熙却抬头对她说:“崔卿好厉害。”
崔玄寂被她逗笑了,“殿下受惊了。”
“无妨,是我武力不足,也没带武器;不过即便我带了武器,也不下不了杀这匹马啊。”
“殿上可有受伤?”
“没有。
只是这马……”
崔玄寂不敢将她一个人留在原地,便护在自己身侧,一手执刀,小心走到马匹身边,将箭拔了出,用自己的衣服小心包起来。
二人再骑马回去。
凤煦见到妹妹浑身是血的归来,脸色一时煞白。
但见其精神极好,始知无恙,笑逐颜开。
崔玄寂还在安排两位皇女与教官一同骑马以策安全,被卫士们放的响箭叫来的援军早已赶到。
带队的便是崔玄寂如今的心腹吾豹,“这样,”
崔玄寂对他说,“你带头,我殿后,我们先把二位殿下送回去。
你遣快马一匹,让人立刻去告诉廷尉,带我的令牌,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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