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见了阿渔,四个侄媳妇冒出的却是另一个念头,她们冷峻刻板的五叔,晚上还能保持白日的威严吗?在场的所有宾客都目不转睛地追随着阿渔的身影,曾经以为曹家半路转嫡的四姑娘是高嫁的那些妇人贵女,此时也都明白深受建元帝看重的徐五爷为何会主动求娶曹家之女了。
这我见犹怜的美人,哪个男人不爱呢?长发挽成髻,金簪别其中,在女客们的赞美声中,阿渔及笄礼毕。
当天傍晚,徐老太君将小儿子叫到身边,打趣问:“你也两年没见过阿渔了吧,还记得她长什么模样吗?”
徐潜自然记得,两年不见,她顶多长高了些,模样能有多大变化?徐老太君看着儿子并不热衷知道未婚妻现在有多美的清冷样子,唇角上扬,等着瞧婚后儿子宠小媳妇的热情。
徐潜没把老母亲的调侃放在心上,但接下来几日,他骑马从街上经过时,总能看见有男女百姓对他指指点点,脸上带着一种殷羡的笑容。
徐潜觉得奇怪,叫陈武去打听,陈武问了几个人,回来禀报道:“五爷,四姑娘及笄礼后,京城开始传四姑娘国色天香,乃京城送完聘礼回来,徐潜去见了老太君。
这次母子俩说话,徐潜也特意让芳嬷嬷去外面守着了,不许小丫鬟们靠近。
徐老太君耐心地等儿子开口。
徐潜沉吟片刻,才神色凝重道:“母亲,阿渔体质特殊,沾酒便醉,成亲那日的合卺酒最好用果酒替代,酒味儿越淡越好。”
徐老太君奇道:“沾酒便醉?合卺酒那么一小口也不行?”
酒量浅的人徐老太君也见过不少,但少喝点还是没事的。
徐潜只好将当年他与曹廷安对饮阿渔只是在旁边闻了些酒气便醉晕过去的事说了一遍。
其实他也是今日才知晓的实情,当时还以为阿渔病了。
徐老太君皱了皱眉。
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有这种毛病,那还真是个问题,否则稍有不慎,就会着了有心之人的道。
“曹侯的意思是,阿渔嫁过来后在后院走动得多,必要时刻还请母亲代为照顾,在她无法拒绝他人敬酒的时候免了她的酒。”
徐潜继续道。
若是他也在场,便由他照看阿渔,无需母亲出手了。
徐老太君明白了,道:“放心,我必保她无虞。”
徐潜告退。
徐老太君单独坐了会儿,叫芳嬷嬷去喊她身边很得用的一个丫鬟。
丫鬟过来后,徐老太君先分析了一番厉害,然后嘱咐道:“五夫人的周全我就交给你了,往后她去哪儿你都必须跟着,除非确定五夫人身边有其他可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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