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受人驱使的蛊,保有原生体的特性,蛇怕雄黄,那蛊蛇同样对特制的雄黄有反应,更何况,梅瑾行还滴了自己的血在里面,蛊蛇便直接晕了。
梅瑾行从大牢里出来后,就着手准备了一些可以对付寻常蛊的东西,分门别类放好,整成了一个小包袱,没想到那么快就派上用场,还能有效果,梅瑾行舒了一口气。
他抱着受惊的白雪,正要偷偷溜走,忽然,脑子翁地一下,昏沉起来。
不可能啊,他这里还有什么蛊吗?梅瑾行无力地坐到地板上,摸摸白雪。
白雪围着他转了一圈,无从下手,焦急地叫唤。
不是蛊……梅瑾行捂住脑袋,眼睛要阖不阖。
在他与睡意抗争的时候,来了四五个人,他们围在他四周,说了几句话。
梅瑾行只听到了两个字。
馒头。
啊,真不应该吃那个馒头的。
梅瑾行防蛊成习惯,完全忘了还有下药这回事。
然后他就又又又被抓了。
☆、:被囚淡淡的檀木香浮在周围,烛光燃烧,梅瑾行木着脸,虚弱地盯着镂空的雕花木质床顶,身下锦被柔软,托得身子很服帖。
如果他能动的话,会想滚几圈。
可惜他维持这样的状态,已经三天了。
三天前,他睁开眼便是这般模样,发现自己被困这装饰不凡的屋里。
这屋没有窗,厚厚的珠帘子挡了一层又一层,他不知时辰,只能等待。
等得他昏昏欲睡时,来了一个婢女。
婢女面对梅瑾行的连声询问,眼皮未抬,只是有些熟练地用匕首割了梅瑾行的手,流了一碗血,再细细包扎好伤口,小心地端着碗离开,全程未发一语。
梅瑾行嘴唇泛白,浑身动弹不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毫无办法。
每到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来喂他喝粥,粥水寡淡无味,勉强令他饱肚。
虽然他不想喝,但喂粥的人会直接扳嘴巴,他招架不住,为了不淋一脸粥,只能听话张嘴。
为了知道时间,梅瑾行强撑睡意,算出三次喂粥后,中间间隔非常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人来采血,也没有人喂食,他便按一天三餐的标准来算,如果他:出逃中年男人离开后的数日里,梅瑾行依旧维持着不能动的状态,虽然没有人来取血了,但他脸上苍白白未散。
他把床顶雕花纹理、床边流苏数了无数遍,眼神忽空忽散,到了后来,干脆眼睛也不怎么睁了,像一具美丽的空壳。
一次,喂粥的家仆端着空碗要走时,忽然听到床上的人喃喃:“你能和我说说话吗?”
家仆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虎头虎脑,这是他第一次到这里,见到床上的人年纪和他一般大,眉间郁结不化,不禁心生怜悯:“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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