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怕?”
我沉默片刻,终是点点头,轻哼一声,“嗯。”
随后低下头,不再理会其他。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柔柔的,带着丝暖意,“真可爱。”
“嗯?”
“猫咪温顺的时候真可爱。”
“嗯?”
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待我反应过来后,强忍着心里的恼怒低声咒骂道:“你才是猫咪,你全家都是猫咪。”
“又炸毛了。”
“滚——”
“所以,不怕了吧。”
她牵过我的手放在她脸上,指尖传来的温暖细腻的触感让我耳尖泛起一阵热意,心里虽然羞燥,却舍不得离开这亲密的触碰。
我们不得不在心里留下这样一个认知,在危险遍布的世界里,每一次亲密的谈话和碰触,都是上天给予的恩赐。
这次过后,下次机会属于未知。
“你看,我是暖的……”
她又抓着我的手覆在她的左胸腔上,我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软软的触感,心脏跳动蓬勃而有力。
“我的心脏是跳动的。
所以,我是活的。”
她拿过我的手在我手心上吻了一下,“所以,我在,你怕什么呢?我会保护你啊,这是我的使命,更是我的愿望,所以,我的小猫咪,不怕了吧。”
“p,滚,臭流氓。”
果然这个女人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要么就是表里不一人人憎恶的登徒子,我没记错的话之前她还说我俩关系一般,可现在亲吻手心这种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又当如何解释?“你告诉我实话,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你既不信我的话,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好像,很有道理呢。
但是,并非每句话我都不会相信,如果说出来我有一半的可能会选择相信,所以,说与不说还是有区别的。
我们走出了废弃工厂的范围,又往前走了几公里,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村子。
这个村子之前大概经历过一场暴雨,地势低平又缺少必要的排水设施,所以,此时的积水足以没过我的小腿。
整个村子都笼在一团黑暗里,没有一丝灯火,没有一点声音,就连寻常村子里最寻常的犬吠都没有。
村口处是一户破烂的废弃瓦房,铁皮子门摇摇欲坠,一把生锈的大锁在门鼻儿上挂着,锈蚀的很厉害。
队长张怀远一把将门鼻儿拽了下来,门上的铁皮子呼扇呼扇的,在诡异的夜里发出“刺啦刺啦”
的刺耳声音。
张怀远并没有贸然走进去,而是在外面往里面观察了一会,待到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生物,也没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这才小心翼翼地踏入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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