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一想——冰冷的不确定钻进他的内脏,伸展至他的四肢并且让它们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他的回答缺失似乎很符合erik的胃口:他靠着charles的头稍微笑了笑,在他的太阳穴旁边留了一个亲吻。
他的嘴唇居然是温暖的,而且charles越长时间没有反抗,在erik肌肉中的紧绷感就减轻的越多,变成一些慢吞吞的越发温和的东西。
他仍然保持着坚定的紧握动作,但是他做的更轻松了,也更带宠爱了。
“没有人会来接应你的,charles,”
他说,并且,除去他的用词之外,他的语调是友善的,即使他的手指在charles的衬衫底下极富暗示性地游走,在他的肋骨和臀部之间探索肉体,这触碰是那么亲密,以至于他自己身上的器官没有依照本能、随之翩翩起舞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即使是你自己的人民,他们很多都对oira缺乏信心,”
erik接着说——口头上地也是身体上地:他的手掌用力按压,蹂躏着皮肤并一路向上到charles的胸口,才用手指钩住charles的锁骨并紧抓不放。
“有些人完全反对你的决定。
顺带一提,他们做了很可爱的横幅——而且你那解决他们担忧的演讲很好。
可是,说真的,charles,当人民发现你自始至终都是一个繁育者——”
他停了下来,在charles的太阳穴落下另一个亲吻,右手手指在charles努力开始移动时从他的锁骨飞快地移动到喉咙处,“那将会是所有事情的终结。”
这就是当世界为一个时刻慢下来的感觉吧,不是么?这种被困住的恐慌,这种无助地挣扎。
“你发过誓——你发过誓的——”
他哽咽着,在他能更好地思考以前就痛斥出声。
喉咙上骤然缩紧的手止住了他余下的话。
该死的,如果erik准备要让他窒息,为什么他不只是简单的正确地做完它,来制止这个说到一半的、毫无意义的威胁呢?“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任何事情。
我也不会。
即使我假设你不问问题代表你不相信我,charles,我之前也告诉过你:在你的队伍中有个叛徒。
而且这个对外泄露信息的人在对内渗透信息方面也很有用。
造一个谣,而当我们结婚的时候,也就是你开始展现——”
那只在charles喉咙处的手最终松开了,但是它所前进的方向——向下来到charles的肚子,它最终在那儿停下并轻柔地推动着——不再受到欢迎,“——任何有意看上一眼的家伙都能确认。”
多么残忍。
多么彻底的,彻底的残忍。
该死的这一切,真的,所有这一切:要不是这怒火他都不能呼吸了,而且不应该能感觉像这样的,对吧?就像他活着受到无助和羞耻的煎熬,像是他可以怒斥出声,但那毫无意义。
并且是erik做出这个的。
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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