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抬眼笑:“份子钱省下来给你买果冻。”
“沈恪,你可真抠。”
唐晚晚啧啧,“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身为桐市首富的独生子,亲生的。
没人跟你抢家产。
你为什么会这么抠?什么钱都想省。”
沈恪:“…………”
重点难道不是给你买果冻吗?唐晚晚感慨了一番,吞下一颗果冻,突然想起朱珠说的快乐论,始终疑惑:“沈恪,动物的快乐是种什么快乐?”
沈恪:“?”
唐晚晚:“朱珠说,高鹏飞使她像动物一样快乐,这是她闪婚的原因之一。”
“咳咳咳。”
沈恪被果冻卡住,咳到快窒息。
“朱珠是兽医,喜欢小动物,她什么都喜欢用动物来比喻。
我想象不出来。”
唐晚晚托腮,遐想道,“如果是我,我肯定用挖掘机手扶拖拉机变形金刚这些东西来比喻。
我觉得挖掘机就挺快乐,每天突突突地挖土推墙刨坑……”
沈恪终于止住咳嗽,他扯了扯衬衫,扯了张纸巾擦上面的果冻污渍:“唐晚晚,你又毁了我一件衣服。”
“不是我弄脏的,不要诬赖我。”
唐晚晚瞪眼看了他一会儿,又回到上一个话题中,“沈恪,你可真抠,又想赖我赔衣服。”
沈恪:“……”
“上次你让我赔衣服。”
唐晚晚跪步向前,伸手扯他的衬衫前襟,肯定道,“这就是我赔你的那件。”
沈恪:“不是。”
“我看就是。
扣子一样,款式一样,颜色也一样,都是白衬衫。”
“款式布料扣子都不一样。
是不是在你眼里,所有白衬衫都一个样?”
“你想唬我?”
唐晚晚扯他的衬衫想看个仔细,双腿跪地毯上太久有点麻,支撑点没找好,倒在了沈恪身上。
泰山压顶。
再次骑上了摩托车。
沈恪躺在地上,缓缓:“这个画面有点熟悉。”
好像经历过,又好似是在梦里。
唐晚晚动弹不了,不是她想耍流氓,实在是双腿不听使唤。
你们有没有长时间蹲坑的经历?蹲太久,双腿又酸又麻似乎不是自己的,不能走不能站只能放置py此时此刻,唐晚晚觉得她像是刚蹲了次坑。
大人,民女冤枉啊。
沈恪视线落在她嘴巴上:“唐晚晚,你是不是觉得所有口红都是红色?”
“我知道不是。”
唐晚晚哼了声,今天在公司刚被科普过,她有点神气,道,“有大红色,橘红色还有粉红色。”
沈恪:“……”
沈恪笑了下:“你说得对。”
唐晚晚顺坡下驴:“所以白衬衫有灰白葱白和豆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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