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鸟去了又归,归了又去。
我相信已经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了,孩子们的纸鸢在空中翱翔,使我不得不想起那段和师父在山上的日子,当然,再拜访他老人家,跟他说说我此时此刻的想法是无论如何都办不到的事。
我决定回那座山走走,虽然有些偏僻,但凭那段刻骨铭心的回忆,就是闭上眼我也能找到来时的路。
到了山脚,在低矮的灌木丛中,我影影约约看见一小块浅白,走近一看才发现它的形状很像师父当年断线的纸鸢,附近一带没人,应该就是。
它最初的样子我记不清,时隔多年,风吹雨打使它褪了色、变了形、破了洞,它反倒没那么难看了。
抚今追昔,那个谜团重返我的脑海,师父曾说纸鸢看似洒脱,实则连命都没有。
象征的应该就是他本人,他明明可以选择不同的生活,却为什么要选择杀害?我猜,或许是对谁的承诺,或许是为了复仇,或许他就是个疯子也说不准,总之,无人能知晓这些。
有些时候我想再遇见他,可以是回忆,可以是梦境,也可以是把他写进书里……敬爱的师父,若我会再次与你邂逅,事隔轻年,我该如何想你致意,以沉默,以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若我会再次与你邂逅,事隔轻年,我该如何想你致意,以沉默,以眼泪。”
选自拜伦《春逝》篇幅很短,我用了近半年的时间将其完结,然而这只是不到两万字而已,挺不可思议的,在此之前本文一直是我的心头大结,总来不及塑造一个完整的世界和人设,只能让剧情替我落定尘埃。
我时常催促自己,绝对不能让本文有始无终,即便写不好也罢,没人看也罢,至少不要辜负灵感来潮时的欣喜,一定要顺利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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