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却意外的也显得惑人,甚至回想起来,还有些许娇艳?
到底是女儿家,瞧着圆胖,那胳膊腿儿细弱无力的。
只要他想,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可不知为何,见了她丑脸上的泪痕,他的心慌乱难止,总觉着被什么针尖似的刑具在不停地戳着。
一个通房而已,定然是自个儿心地良善,才不愿以势迫人吧。
“昨夜的事,红儿都同我说清了……”
想要给她一个交代,却不想被骤然打断。
“莫提了!”
福桃儿惨白的脸上潮红一片,连带着身子都难以自控得颤了一下,“奴婢什么都不记得了,主子就当昨夜没过的便是。”
她这反应反倒叫楚山浔释怀了不少,他手上使劲,刻意地掂了掂怀里人,果然满意地听到了半声压抑的惊呼。
对嘛,女儿家羞氖是正常,他一个男子,发生这等事,正该拿出个担责的样子,作什么竟和个女子一般挂怀羞怯。
于是,楚山浔偏是不放她下来。
这两年他身量抽长,晨昏习武也从未有落下的,因此手上分量虽重,从三房那儿回去的一刻路程,他倒还不觉的怎样辛苦。
福桃儿被他这么抱着,一颗心砰砰乱窜。
侧脸贴在他胸前,只觉他心口处一片和暖,带着好闻的杜衡书香。
这场景简直太不真实了,也许这是漠远斋多少丫鬟的心愿,她也晓得主子这两年变了,只还是本能得觉着不安。
“本来就胖,你再乱动,可是嫌本公子太轻松了。”
楚山浔故作斥责,垂首看向怀中人。
福桃儿只得抿唇阖眸,偎紧在他胸前。
觉出她紧张发颤的沉重呼吸,楚山浔侧眸望向廊下的紫藤,不经意地勾起了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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