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言宁佑都觉得这巧克力的效果有点过了,再做下去,以言宁泽的体质肯定会生病的。
“哥哥,这巧克力是谁送你的?”
拿着领带把言宁泽的双手捆到背后,已经撸得通红的阴茎,此时还半勃在胯间,射了五次精后,周六睡了一天,周日言宁泽起来后还是有点恹恹,和言宁佑说周一要去疗养院复健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坐在小墩子上剥板栗的言宁佑,脸色五彩缤纷地想到那两颗被自己放入哥哥体内的冰球——不会因为这个感冒了吧?“宁佑。”
“嗯?”
“鼻血。”
弯腰拿过茶几上的纸巾,给剥个板栗都能把自己剥出血的家伙堵上。
言宁泽有理由怀疑,这人一定又在想什么有颜色的东西。
“明早我请假。”
鼻子里塞了两团带血的纸巾,言宁佑瓮声瓮气地开口,虽然造型很狼狈,但看起来却多了点可怜巴巴的味道。
“我可以自己去。”
“我要防止有人试图拐带你。”
言宁佑深知言宁泽的性格,要是医生和护士说得恳切一点,内部条件也不错,说不定言宁泽真的会同意住院治疗。
本来言宁泽想回:除了你,还从没别人干过这事。
但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他拍了拍言宁佑出汗的脸颊,让他取下纸巾看看还会出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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