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言宁泽正盯着自己发呆,言宁佑赶快凑上前,抓着哥哥的手掌一把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掌心触到皮肉的瞬间,言宁泽如梦初醒地打了个哆嗦,赶忙抽手想要躲开。
“虽然我起了念头,可他只做过生活助理,我没亲过他、没摸过他、没占过便宜,哥哥走后他也知道我当初录取他的原因,现在这会应该正在何阳舒的床上吧。”
本来脑子就不清爽的言宁泽,听了这么叽里呱啦的一段,最后还扯出了何阳舒,大脑直接发热宕机。
言宁佑望着视线茫然摇摆的言宁泽,那无法聚焦的瞳仁上氤氲着薄薄的水气,他低头亲上言宁泽的眼睫,心里想着对方被关时知道这一切的委屈,燥热的心口跳得越发有力。
后背触到床垫的同时,言宁泽被眼前压下的阴影吓到,原本还有空隙的两具身体,现在已经贴得严丝合缝。
言宁佑承认,他就是个趁虚而入的投机者,一个卑劣的强盗和罪犯。
言宁泽遇到自己,就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运,他关起哥哥,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爱意。
他因为得不到而焦躁,于是转而找了个笑容相似的替身;他竖起了差点害死言宁泽的围栏,接着哥哥跑了,跑到了他抓不到也摸不到的地方。
“不、不要……言宁佑!
你给我、住手!”
或许是前些日子的安静,让言宁泽忘记了这家伙隔着内裤绷紧的布料,从上往下一寸寸地摩擦,指缝挑着前端开口的边缘,往内深入,就能触到半勃起的柱身。
借着开裆的小口,言宁佑用指腹反复搓弄着根茎上脆弱的皮肉,龟头从缝口挺出,拉扯的银丝坠挂在言宁佑的掌心。
言宁泽夹紧的双腿,让弓起的腰身把后背整个送进了言宁佑的怀里。
他气恼地骂自己傻逼,早在看到言宁佑的第一时间,他就应该报警送这个疯子进医院治疗。
“哥哥当初就不该给我机会,我这种人的本性就是死不悔改。”
从言宁泽的耳坠慢慢吻到湿汗的脖颈,言宁佑对着肩骨上圆润的凸起啵了一口,手指夹捏着龟环下的一圈拧动了两下,勃起的海绵体在折腾中越胀越痛。
言宁佑压在哥哥身上,跪立在床上的小腿被踢踹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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