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析的很好,有理有据,只不过……”
苏提贞停顿了一下,“跟我的答案并不一致。”
阿妩与林嬷嬷对视一眼,“公主猜测另有其人?”
“婉妃在进宫前就跟父皇有了情缘,在凤赏宫歇息后夜半时分总会前往随云宫,虽然时间都不长,但次数却是不少,这些年谁不知道婉妃性子寡淡不争圣宠,但又有谁知道这是她的保护伞?有个擅于伪装的好生母,做儿子能落下风吗?”
阿妩惊呆,“可……可是……陛下对娘娘对公主对太子那般的好,他怎么会……”
“父皇若真那般好,岂会为苏慎言铺路让李公公给太子下青冥草?李公公跟随父皇几十年,没有父皇的旨意他敢押全部赌注到婉妃母子身上吗?父皇若真那般好,又岂会给母后送带刺绘果的首饰?还不是看青冥草起不到作用,这才有了刺绘果?”
苏提贞抬眼看向她们,“我把这些告诉你们,不外乎两个原因,林嬷嬷去了太医院,阿妩回房收拾一下包袱,毕竟这一出宫也不是几日便能回的。
内室剩苏提贞一人,她喝着菊花茶回想着前尘往事。
柳元安前世不但是苏慎言身边的武将,还是他的谋士,此人有勇有谋,是个不可多见忠臣之一,只不过他效忠的是苏慎言而已。
今日从惠宁王府出来她觉得马车闷气就掀开车帘朝外透气,岂料一眼看见了粗衣胡子邋遢的他。
本以为他此时已经是苏慎言的人了,但跟随他到铁匠铺后她心生大喜,笃定这时候苏慎言还不识得他。
她第一次见着柳元安时,还是在柳家,沈既白的二姐生子招待月子酒,身为弟妹的她自然要去参加的,当时柳家的人都来给她行礼,也包括柳元安。
本来一个庶子不会让她有多大印象,但偏偏此前家宴上她听高氏无意间说柳元安颇有本事,不知拿什么说动了其父亲,竟允许他认祖归宗了,又道他那咳血老娘却没了这个福气,在他进府之前就病死了,草草埋在了荒郊野外。
所以当知道向他行礼的人便是柳元安时,她不免多看了几眼。
后来知道他颇得苏慎言看重,苏提贞才明白这许是柳家接纳他的原因。
毕竟柳家子孙不算少,但除了柳余安之外,其他都不成器,得知这个流落在外的是个不错的苗子,让他归家为柳家做事有何不可?事实也证明,柳家的长辈没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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