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玉尘点头,“此事必须彻查,委屈张少师了,张少师可有什么要说的?”
张松冷哼一声,“试题微臣是清晨时候写下来的,可想而知对方的爪子有多长。
陛下,只是一次比试便敢偷录到了这个地步,这朝中官员,已经腐败到没法看了。”
所有人低着头,此时都纷纷跪了下来告罪,“臣等罪该万死。”
张松怒道:“我看你们才不想死!
如果都是这样的人,举荐出来的人又能有什么能力?!
再这样下去,这朝廷不是朝廷,官员不是官员!
我璟国,迟早要亡!”
这话说得太重了,让一干人等脸色都不好,初玉尘见状问道:“张少师有何办法?”
张松说道:“改!
必须得改!
问题出在哪里,就从哪里抓,朝中的蛀虫,一定要抓出来!”
黄崇阜说道:“陛下,臣以为,举荐之人只需被举荐之后便能一步登天,成为有身份的人,因此天下有钱之人,势必会为此送礼,礼一旦贵重,难免有些官员就心动,如此一来情况就会恶化,变成今日这个地步。”
“而除开有钱之人,还有一些官员在举荐时候难免会有私心,想要举荐一个对自己更有利的人,因此普通百姓,想要得到举荐之位并不容易。
臣家中清寒,只有薄田几亩,更深知此路不易,举荐虽说是为国家选举人才,但是太过狭隘,便酿成了今日之势。”
黄崇阜已经开始把话带到了制度层面了,朝中不少敏锐之人竖起了耳朵,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叔青司更是六字一出,全场哗然!
苟宿倒吸一口气,喝道:“柳大人,你疯了!”
也有人高声应和,声音似乎都在颤抖,“废除举荐,也亏得你说得出来!”
下方顿时乱成了一团,而站在中央的那个女子,却依旧是恭敬而挺拔,没有一丝被撼动。
初玉尘端坐在最上边,眸子里边泛着光,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喜欢的这个女子。
眼见朝臣的声音都快要把柳斐然淹没了,初玉尘欣赏完她的淡然之后,又有一些恼怒,开口说道:“柳大人,何为科举?”
初玉尘稚嫩的声音响起,盖过了下方人的声音,毕竟是天子,众臣还是不敢过于放肆。
柳斐然说道:“回陛下,官员举荐是为荐举,设科取士则是为科举。
开设明经、进士等科目,诏令天下之人皆可参与比试,优越者可封相应封号,进入下一场比试,如此经过几场比试,最后留下来的有才之人,便是我朝所需之人,可补充朝中官员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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