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斐然仓皇逃开之时,对上了黑衣人的眼睛,这双眼睛她已经见过柳斐然对于江自流的出现是有一些诧异的,此时见潘良已经被杀,她也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我与你心有灵犀,察觉到你会有危险,所以就追过来了。”
江自流还是那个风流成性的模样,带着一丝让人觉得暧昧的笑意。
柳斐然没有理他,稍微一想,也就能猜到原因了。
能够指使江自流的,也只有初玉尘了。
殿下实在是太过于贴心了,知道自己现在身体尚未痊愈,就派了江自流来保护自己。
柳斐然道谢,“无论如何我,多谢出手相救。”
“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
江自流拿出一块布,擦去了剑身上的血,正经了起来,“殿下早就想把潘良给解决了,可是潘良太过于谨慎,我找不到机会动手。
今日殿下也是想到你独自一人在外,觉得危险,才让我来保护你,没想到潘良居然选择了杀你,也是一个胆子够肥的。”
“相反,他很是聪明。”
柳斐然查看了车夫的伤势,并不是很严重,给他包扎好之后松了一口气,“我现在的身体在逐渐康复,一旦等到我身体痊愈,他就找不到机会下手了。
我先走了,带康伯去看郎中。”
“我也回去复命了。”
江自流说完,潇洒地摆了摆手,“肯定有人被吸引过来了,我可不能被看到。”
江自流走了,柳斐然看了一眼潘良的尸体,便也离开了,任由他就这样摆放着。
潘良的死没有引起任何纠纷,就好像只是一颗石子,丢下湖中,虽然泛起了一丝波澜,但是又很快就消除了。
毕竟他穿着黑衣横死在巷子之中,他目的的不可告人性,注定了不敢大肆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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