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立轩被阮向笛吼愣了,他还从来没见过阮向笛这么激动的样子,一时语塞:“可是……”
这时,尚未挂断的电话里传来陆景曜略带疑惑的声音:“阮阮?”
阮向笛听到,很多人在拍打陆景曜的车,让他开门,让他下车,问他和他是什么关系。
只听声音,阮向笛都能想到楼下现在有多么混乱。
“我现在就下去,你等我一下。”
阮向笛眼眶一热,挂了电话,对贺立轩道,“轩哥,他来接我了,我要跟他走。”
跟他走“你现在一走,就再也说不清楚了。”
贺立轩道。
阮向笛说:“说不清楚就说不清楚,我又没违法犯罪……我和谁谈恋爱不需要经过别人的批准!”
阮向笛说完这一句,就再也不理会贺立轩,掉头就往楼下跑去。
贺立轩望着阮向笛离开的方向,像是你什么都没做错陆景曜感受到阮向笛在颤抖。
手心在他的手掌里冒着汗,身体止不住地抖。
陆景曜以为他吓到了,收紧胳膊把阮向笛按到自己怀里低头吻他的额,安抚道:“别怕,别怕,我们已经离开了,他们追不上的。
没有别人了。”
阮向笛攥住陆景曜的衣襟,肩膀抽了抽,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他不解道:“他们为什么要那样?我做错了什么吗?”
错?世间事哪以对错为分界线那么简单。
陆景曜拇指指腹抚着阮向笛柔软的脸颊,看着他道:“你没错,阮阮,你什么都没做错。”
“那他们为什么……”
“是他们的错!”
陆景曜说。
阮向笛眼里有雾气升起,渐渐模糊了视线。
那么多人在指责他,谩骂他,一瞬间他好像成了世界的罪人。
而他只不过是喜欢了一个男人。
“别哭。”
陆景曜低头,吻在阮向笛脸上的泪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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