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几天,两个人竟然都胖了几斤。
随后贺立轩给阮向笛接了个脱口秀的综艺,以及一个品牌汽车代言。
而眼看着阮向笛忙得团团转的徐向晨,心里头有些疑惑。
他不知道阮向笛这是真没事,还是故意拿工作麻痹自己,好让自己没时间去想别的。
不过,最近阮向笛都在按时按量地吃药,这让徐向晨稍微放心了一些。
为此,徐向晨还特意打电话咨询过唐雨秋。
唐雨秋听说了阮向笛的情况后,说让徐向晨多注意一点,阮向笛现在很有可能处在高度的压力之下。
不只是阮向笛,唐雨秋最近也处在高度的压力之下。
“唐医生,关于阮阮的情况,我希望你能尽量详细地告诉我。”
我想知道他的病情唐雨秋听着电话里男人的声音,颇有些无奈,出发去画展“我朋友是学国画的,从小开始跟着国画大师学,小时候,老师就说他有天分。”
“本科的时候他也学的国画,毕业后去欧洲进修,接触了油画,回国后,就把油画的笔法运用了一些到国画里,接着就名声大噪,有了不小的名气。”
阮向笛略帯羡慕地说:“其实我很小的时候,上美术课,老师也夸过我画得好。
我当时下课的时候,也会拿着彩笔在本子上画。”
但是家里没这种条件,学美术是很花钱的,因此阮向笛小时候即便喜欢过这些东西,也从没跟家里提过要学。
他不想让父母为难。
司玉琢笑着说:“那你还真是从小就有艺术细胞,我不行,我小时候美术课从不好好上,我的画都是反面教材。”
阮向笛说:“你是怎么学了编剧的呢?按理说,你不应该去读什么金融、经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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