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把徐向晨架走了之后,偌大的客厅里,就只有陆景曜和阮向笛两个人了。
陆景曜少有对阮向笛这么用力的吻,那几乎不能称之为吻,更像是噬咬,从一个情不自禁的吻变成了惩罚。
既然你这么不情愿,那我就更要侵犯你。
长时间的亲吻让阮向笛几乎窒息,脸颊发红,倒在沙发里,手已经从推改为了攥着陆景曜的西装,那高定西装都被他抓皱了,陆景曜才放开嘴唇舌头都发痛的阮向笛。
陆景曜抬起阮向笛的下巴,看着他微微潮湿的眸子,泛红的脸颊,已经红肿的被咬破的嘴唇,嗓音低沉:“一被我亲就这样子,还说什么分手?你看看你现在,一脸想被干的样子。”
两个选项阮向笛觉得羞辱极了,想挣扎,想偏过头不让陆景曜看到他现在的表情,却没有成功。
刚才强撑起来的那些胆量,在面对陆景曜这一番胡搅蛮缠和威胁后,已经所剩无几。
他本不是什么刚强的人,尤其是在面对陆景曜时。
就连体力上都比不过陆景曜,他现在真的一脸想被……的样子吗,说什么鬼话。
可他到底还是反抗不了陆景曜的吧。
于是,就在陆景曜的注视下,阮向笛轻轻一眨眼睛,眼泪就掉下来了。
他一哭,陆景曜的眼神便稍稍柔和下来,低头给他吻去脸上的泪珠:“怎么又哭了?”
阮向笛动了动唇,哽咽着说:“你不要伤害他们好不好……?”
被劫走资源什么的,他都可以自己来抗。
但他害怕自己在外打拼时,突然有一天却接到电话,说他妈妈怎么怎么了,那简直让人崩溃。
陆景曜盯着阮向笛的眼睛,轻声道:“阮阮,你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什么,不做什么。”
阮向笛攥紧了自己的衣角,垂下眼眸:“……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陆景曜:“两个选项。
你让我考虑一下由于刚才的吻太激烈,阮向笛的嘴都唇破了,因此陆景曜再次贴上来时,嘴唇有一点轻微的刺痛,不过,这次陆景曜倒是吻得很温柔了。
大概是,他现在胸有成竹,猎物不会逃出掌心,因此气定神闲,有心情慢慢品尝了。
可吻着吻着,就有些变了味,阮向笛感觉到有什么顶到了自己的大腿,硬硬的。
而陆景曜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些,左手从阮向笛的衣摆下方伸进他衣服里,摸到那白皙的腰身上。
“唔……!”
阮向笛有些慌,脑子一抽,咬了一下陆景曜的舌头,陆景曜吃痛,阮向笛便趁着这个间隙,一把将陆景曜推开了。
他犹如被轻薄的女孩子,脸颊潮红地按着自己的衣摆,咬唇道:“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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