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痒痒拉了拉管严肃的衣角,“要不你陪哥哥坐吧,哥哥看起来好害怕的样子。”
“切,谁怕了。”
管严肃带着女儿找了张椅子坐下,阳光暖暖的,两个人看着笑爷怀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魄朝队伍走去。
出发,上升,加速,转弯,急降。
张口笑双手紧紧抓着前方的扶手,耳边是此起彼伏的惊叫声,但他自己却发不出声来。
有那么一下,笑爷觉得自己被迫仰起头,头顶是蔚蓝的天空,白云朵朵,然后有一滴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结束了,都结束吧。
“哥哥这儿!
奖励你棉花糖!”
痒痒拿着棉花糖朝张口笑走过去,只见笑爷整张小脸惨白惨白,小丫头看着他这幅惨兮兮的模样,抬头看着管严肃说,“爸爸,你抱抱哥哥吧。”
管严肃不明白这人做个过山车还能吓哭了,但还是听女儿的话,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但就是这个拥抱却让笑爷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痒痒站在一旁舔着棉花糖,管律师看着怀里这人无奈地拍着他的后背。
张口笑整个人哭得发颤,人软软的,只好搂着管律师的脖子,眼泪全擦在人家衣服上。
“胆子这么小?”
听着哭声渐渐没了,管律师凑在笑爷耳边问了句。
“丢脸死了!”
笑爷不好意思地推开管严肃。
痒痒扯了块棉花糖塞进他嘴巴里说,“哥哥不哭,等痒痒长大了陪你坐。”
“小丫头。”
张口笑一把抱起痒痒,眼角落下最后一滴泪,和嘴角粘着的棉花糖混在一起,意外地,泪变甜了。
蹦蹦床张口笑眯着眼躺在草坪上晒太阳,冬天的草地稀稀疏疏的,草茬子扎得脖子痒痒的。
而痒痒开心地玩着荡秋千,管严肃在后边推着,每次秋千要飞到笑爷跟前时,小丫头就热情地叫一声,“哥哥!”
他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父女俩,感觉这画面美好得就像一张相片,咔嚓一下,就成了永远。
管萌从秋千上下来,不客气地爬到笑爷身上,惦记着他刚才哭哭的事情,戳着他说,“哥哥是哭鼻子大王。”
张口笑把手伸到管萌胳肢窝挠她痒痒,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雪人。
其实,越是冰天雪地,雪人越是冻得坚硬。
只有当遇上太阳,遇上真正的温暖时,他才会流泪,才会幸福得融化。
管萌小盆友由于年龄限制,一些有危险性的设施都不让玩。
她自己倒也不遗憾,于是拉着笑爷玩滑梯去。
张口笑不要脸地坐在儿童滑梯上,一双长腿一搁,直接就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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