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宋秦玉问,便要打开盒子。
“哎哎哎,本将军给环儿的东西,不过是郊外田间地头的东西,不值钱的。”
韩准笑着又抬手摸了摸孩子的下巴,“以后可要好好孝顺干爹。”
韩准十分挑衅地看了眼抱着孩子的宋秦玉。
宋秦玉说,他觉得风城的事,有些奇怪。
后来宋秦玉给孩子裹好衣服抱走了,韩准才显得无聊了些,闷闷的,侍从来奉茶送膳他也不爱吃。
“少将军如此不思饮食,可是有心事。”
来人正是阮临,韩准见是他来了,一别两年他竟也长高了,人也不想从前那样穿的单薄。
他拱手欲要行礼,“快坐,来给本将军斟茶。”
韩准见有合心意的人来,自然是高兴的。
“可见过孟云了?”
韩准接过茶喝了一口。
“我……尚未……”
“少将军伸手,我来请脉。”
“不必了,我全好了。”
韩准洒脱地道,阮临也不强求,又收了东西,“我改日再来”
说完起身便要走。
“哎,怎么刚来就走,还想着与你聊会……”
说话间门就被打开了,孟云是家里人,又有韩家的玉佩,他自然是能进来的。
“少将军,阮……阮军医。”
孟云停下拍外袍残雪的手,人也呆住了。
阮临拱手做礼,“少将军和孟将军有事,阮临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和孟云在门口擦肩而过,阮临看了看孟云,“将军神思倦怠,可用些药物安眠。”
说完,便拿起伞,出去走到屋外的白雪之中了。
孟云回神,如常地走路,韩准也不说话,孟云喜欢阮临的事,自小韩准便知道,好不容易撮合了他们,孟云又因为自己去了边塞,韩准总是觉得是自己耽误了他们。
孟云又说了点事,已经是晚上了,韩准也都了,便叫厨房送了汤来,喝了小半盏。
半月一过,便是年下了,宫里宫外都喜气洋洋,前些日子下了初雪,宫里今日在玉华庭安排了宫宴,韩准便去了,他这个将军,若是事事都要推掉,像个病秧子一样,岂不是不好。
韩准穿了身正装,深黑色的,又批了厚重地斗篷就入了宫,他如今位及二品,又刚从边塞回来,想巴结他这位新贵的人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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