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运气足够好,服务的雇主是这个家族内地位最高的掌权者,不必在那些继承人们互相竞争时摇摆不定——一个不慎,就会被当作叛徒“处理”
。
邓尼斯托着摆满酒杯的银盘走到宴会厅的长桌旁,有条不紊地一一把脆弱的酒杯摆放到桌上对应的碗碟旁边,心里还有余力思考普兰先生破天荒举行晚宴的目的。
这次晚宴的规模十分盛大,听老人说几乎比得上当年普兰先生继位时了,连旁枝末节的分家的分家的成员都能到紧靠艾琳娜庄园西边的布瑞福庄园里参与交际。
难道是要正式定下继承权了吗?
邓尼斯猜测着。
下午的时候他看到有两列长长的车队驶入了庄园,他只认出了戴着帽子的伊莉雅夫人优雅下车的身影——庄园里只有她的头发是天然的银白色。
另一个人一直被伊莉雅夫人紧紧地护着,虽然什么都看不清,但他也能从那同款发色猜出那人是伊莉雅夫人丢了十几年的孩子。
当时他只觉得是件寻常的小事,顶多普兰先生会怜惜地多分一些微不足道的财产。
没想到没过多久整个庄园就接到了普兰先生的吩咐:筹办宴会。
这个命令十分匆忙。
虽然宴会正式开始的时间定在了晚上九点,给跑得太远的家族成员一些时间赶回来,但总的来说是很仓促的。
而一切都是从伊莉雅夫人回来不久发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其中关窍。
邓尼斯遗憾地叹口气,他没胆子出卖消息,只是旁观了这么久的家族争斗,他实在不敢相信势单力薄、无心权势的伊莉雅夫人能有多少胜算。
“嗨,邓尼斯。”
“请问有什么事,先生?”
邓尼斯灵敏地看向总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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