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有哭过吗?她在那本不知道了,可是她前晚明明哭得很凶,那昨天他得眼睛岂不是肿的很离谱了,“老公,我昨天的眼睛岂不是像被人打过,我爸爸他该多担心我啊,这可怎么办啊?”
“昨天早上是在你睡着的时候,用热鸡蛋还有茶包给你敷的。
岳父昨天没找我麻烦,应该是没看出来你哭过的痕迹。”
顾澈安慰着慌张的女人。
“吓死我了。”
乔依然捂着胸口,感叹着,“还好我有个万能的老公。”
“一切保持原样子就不会露出破绽了。”
今天乔依然的红肿情况好了不少,冷热交替敷了一小会,红肿消失了。
“说的好有道理。”
乔依然在心里掂量着顾澈说的话,她又当着顾澈的面给高雅澜打着电话,“雅澜姐,昨天在拳馆走的急,都忘记问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活动需要帮忙的。”
如果整天赖在医院里,她没办法保证她的情绪不被她爸爸觉察到,现在这种心绪不宁的时候做出来的蛋糕也不能让人吃了开心,她觉得还是做点义工可以缓解一下。
正文难解的结顾澈在听到乔依然叫“雅澜姐”
的时候,他心里“咯噔”
了一下。
昨晚在拳馆里,她说她知道高雅澜跟他之间的关系,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按照那她醋坛子的个性,不跟他闹个天翻地覆至少也要不高兴个好一阵子吧,看样子她还是不知道。
那究竟她知道些什么,是谁跟她说过什么吗?“这么巧,我爸爸就在这家医院呢,那晚点我过去找你们,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好,那就再电话联络吧。”
乔依然满意地挂上了电话,又扭头对顾澈说,“我行程太满了,没空陪你,你该干嘛干嘛去。”
真是个小孩子气的女人。
顾澈直接俯身在她油腻的粉唇上亲了一口,“大忙人。”
“可不是吗,想约我,我还得看看我的日程表。”
乔依然顺着杆子往上爬着,她又眨巴着眼说,“眼睛还红肿吗?”
“不肿了。”
顾澈低着头,认真地捧着她的脸,又用两个手指把她嘴角往上拉了拉,“多笑笑,还是以前傻乎乎的乔依然。”
本来这种被深情凝望的时刻,再配上点好听的情话,那就是人间美事了,可是她的老公顾澈却说了这么让人生气的话。
“就没见过你这样以自己老婆傻为光荣的男人。”
乔依然没好气地歪着头对着他的手就是一口,“咬死你这个坏心思的男人。”
只见顾澈拿起纸巾先给她把油腻腻沾满口水的嘴擦干净之后,又意味深长说了一句,“换个地方咬我,我会更兴奋。”
被咬还兴奋?乔依然不解了,她自言自语着,“你是不是总说我傻,倒是你自己变傻了?咬你,你不是应该嫌弃我脏,生气吗?”
某个偷笑着的男人,眯了眯眼,在她耳边,用着低沉磁性蛊惑的声音说了一句,惹得乔依然半晌只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了。
在不要脸的比赛里,她永远都是输给顾澈的,她不比了。
她实在是不想跟他再说话了,臭男人,思想太不健康了,一直到顾澈送她去她爸爸的病房,她爸爸看她别扭的样子问,“依然又跟阿澈闹别扭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跟阿澈相亲相爱的,怎么可能闹别扭。”
乔依然笑呵呵说着,随即就转头给顾澈整理着领带,“阿澈,你好好工作,晚上早点回来哦。”
“好。”
顾澈只觉得喉咙发紧,看着他小妻子正开心地再次勒紧他的领带,他皱了皱眉头就握住了那造次的手,他薄唇在她额头上方停留,用着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着,“年纪轻轻就想当寡妇了。”
随后,他看着病床的乔志远,很自然地说着,“岳父有什么要求尽管跟依然说,我先去上班了。”
“去吧,去吧,依然你送送阿澈。”
乔志远催促着自己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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