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梵乐脸上迸发兴趣,或者说迫不及待。
“不过要小心,莫要跌下去,那里生冷,鲜少有魔族去那,你自己……”
“放心吧长老。
我肯定给你抓几只回来观赏。”
梵乐抢着她的话,蹦蹦跳跳的去找鱼篓去了。
至于追风……言姝看着它黏着自己的模样,算了,还是带上吧。
梵乐那丫头,古灵精怪又贪玩儿,别回头又把追风惹怒了。
明明小时候可没少吃苦头,可那丫头愣是不长记性。
阴阳草的用途倒是被云弈说得一点不错,就是用来镇压乌云谷里面的阴魂怨气,她离开的时日未定,就怕那怨气会突破而出。
……云弈回去的时候遇上不速之客,原本脸上的笑意不禁淡下几分。
“拜见少主。”
“领主客气。”
云弈看了眼对面男子来时的路,见他脸上颓然一片,想必他那父亲说话是重了。
东冥看了看云弈,似有难言之隐,那半白的发在头上分外突兀,族里都知道这是拜了他那不懂事的女儿所致。
好好地,竟然逃婚。
原本喜事变成贻笑大方的局面,这名声不只是他连带着整个魔族都丢了面儿。
“少主……伤势可好?”
云弈动动胳膊,“差不多了。”
东冥微低着头,双眉紧蹙着,看他似有话说又有所顾虑的模样,云弈接着开口:“既然领主无事,那我便先回去喝药了。”
走了两步,东冥忙的唤了声,匆忙的跑过来,“少主,静珂她……到底到底是同您一块儿长大,许是鬼迷了心窍,现在她被关在树牢里也是她应该受着的。
只是……”
“父亲可是下令了?”
云弈自然明白他的想法,无非是想求情,很显然他方才去找父亲也是为此,结果不言而喻。
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呵呵……比之封晔的父亲,他倒是称职不少。
东冥紧了紧拳头,颇为无奈,“倒是没有,只是魔族自立而来,哪个被关进树牢的还有活路?”
说到此,东冥的眼睛不禁红了些许。
他多年来捧在手上的明珠,现在却在那狭小黑暗的树牢里。
云弈微微挑眉,看来他那父亲还是有所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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