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御品的价格着实是高,普通贫民百姓买不起,只能望洋兴叹,看那群土财主以及富二代或者富一代抢得头破血流,将先帝爷用过的一条马鞭拍上了天价。
拍卖会持续了三天,终于把东西全给卖了出去。
我朝银子多了,侯爷更多了。
走街串巷一唠嗑,才知道街头卖烧饼起家的某某成了霍劭侯,村头养猪发家的成了万居侯,卖鱼的发小则运气很好地捡了个闲隅侯。
大家津津乐道,都说这侯爷算是不值钱了,早知道就不苦读圣贤书了,不如下海经商多挣点银子,还能捞个爵位。
几家欢喜几家愁。
户部尚书这边算是数钱数到合不拢嘴,吏部尚书却不乐意了。
大半夜地跪在御书房里求我给个解释。
瞎封这么些个侯爷着实太儿戏了,若是人人广积聚,骄富贵,不知止者杀身,助长了奢靡之风。
以后大家都凭银子说话,寒室弟子无出头之日,国之危矣!
我觉得他有点杞人忧天,但说的并无道理。
况且,我最想不通的是,封侯也就罢了,赏那么些个良田又是为何?这不是让富者更富,穷者更穷吗?然而这主意是钟伯琛出的,我参悟不透大丞相的真实意图。
只能先把吏部尚书哄走,然后让徐长治秘密叉钟伯琛过来。
谁知钟老哥早有准备。
早早的提了一坛子酒在宫门附近猫着。
徐长治省了不少脚程,没到一柱香的时间便把钟伯琛给带了过来。
钟伯琛披着玄色披风,白衣在底下略为突兀,却更显身修如竹。
钟伯琛似乎很喜欢穿白袍。
除去那紫色的官袍之外,我从没见过他穿别的颜色的衣服。
他一身白衣的模样确实好看,但我并不喜欢。
我总觉得他像极了潇洒的白鹭,衔着明月,转瞬扶摇直上,栖于云海。
令我看不透,摸不着,却又向往不已,平添心慌。
钟伯琛将手中酒坛随手放在茶几上,褪下披风,搭在臂上淡淡地冲我行了个礼。
我看着他那疏离的模样,莫名地有些恼怒。
张口说了句:"
以后换件衣服。
我不喜欢。
"
钟伯琛怔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似是在找有何不妥之处。
我窘迫,连忙清了清嗓子,把要问的正事说了出来。
钟伯琛平静地听完了我一连串的问句后,给出了令我大跌眼镜的答案。
"
殿下。
崇王分河而治后,导致河域附近的大部分农田全部荒废。
百姓不敢沿河耕种,怕战事一起伤及自身。
然,那些地方的田地全是良田,荒废了着实可惜。
于是微臣把这无人管辖的田地全分了出去。
此番竞买御品之人,多半为商户。
商人重利,想必不会甘心放弃这些田地。
"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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