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朕本打算出宫散散心,顺便瞧个热闹;结果热闹确实看了个大的,却也带回了满腹心事。
因为梦境缘故,朕自觉识人还算准确;偏生谢镜愚从来梦不清……朕很烦,特别烦。
约莫是这种低气压太明显,第二日早朝时敢出口大气的人都没。
谢镜愚在曲水石桥被围的事情已经在官员中传扬开来,众臣都觉得朕是被玩忽职守的金吾卫给惹怒了,恨不能对诏书上的一二三条举双手双脚赞同,一副生怕被朕的台风尾扫到的模样。
他们如此识相,朕稍稍气顺。
兵部魏骥今日的话异常少,下朝时朕便把他留了下来。
不过几句寻常问答,他已然汗如雨下,领子都浸湿了,显出一圈近似深黑的绛紫色。
他想擦,又不好擦得太明显,整个人抖抖索索如秋后落叶,看着甚是可怜。
敲打得也差不多了……“昨日上巳,魏尚书可有郊游饮宴、与民同乐?”
朕大发慈悲地问。
魏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话头:“上巳自该郊游饮宴,但臣昨日身体微恙,便在府中卧床静养,未能出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