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易先生,赵先生的却不是这些,对于他另外一种好笑的地方在。
他年纪虽然三十五岁,全部身材却还是小孩子的格式,宾泽霖(2)他只有叹气之一法,眼看着学生手里的一壶开水,那热气从嘴里一股一股冲出来,他有点心痛了!
“给了学生呢,先生要骂,不给呢,学生又要吵!
……”
他坐在床沿上发闷。
从此他又感到这种不能两全的难办了,由一事而推及其余,知道自己的确已经吃了不少的亏,他就想到家里还有几亩山地,一方菜园的一层,他想万一在此地做不下去,就回去种田,横竖老三一个人也忙不了,我何必受这般小土匪的气呢……于是他也就坦然无所畏了。
这念头起初在心里转着,后来竟忍不住从口里吐了出来,他每当受了一点小气时,就把那亩山地,一方菜园,还有老三的故事来告诉别人,似乎大有归田之势。
天气转了夏天,楼上的年轻先生们爱清洁,每天要洗一个澡,于是又凭空添一件大事在宾泽霖的身背上。
傍晚时,他必须要挑两大桶热水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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