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那位为何把夏木彻列为头号敌人……恶人自有恶人磨宫宴结束后,秦暖暖本想和夏木彻直接离开,岂料,贵妃勾勾手指头:“彻儿,陪本宫走一段!”
时间已晚,照理说,这个时间点,宫宴一结束,所有人必须离开。
只是,贵妃嘛——这么多年,谁都习惯了,这位就是个嚣张跋扈,从不遵守规则的人,偏偏皇上皇后都由着她。
最高位的人不说什么,其他人自然更是假装没看见。
曾经,很多人在等,等贵妃失宠。
一旦失宠,从前所有一笑了之的不合规矩,就会变成持宠而娇,目无法纪。
只可惜,很多年过去了,贵妃屹立不倒。
不但屹立不倒,儿子也很得宠,居然是众皇子中秦暖暖的心头好夏木彻在秦暖暖腰上捏一把,示意她不许说。
秦暖暖笑,某种不知名情绪涌上,竟有种稍胜贵妃一筹的喜悦。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不见硝烟的婆媳战争?皇宫里的绿荫并不太多,也就是御花园种满了树,亭台楼阁,草木芬芳,其他地方,永远是走不尽的青石板,永远是红墙绿瓦。
偶尔经过宫妃住的庭院,偷偷朝里面看去,也只有低矮的花花草草,很稀疏,其高矮绝对不超过人的膝盖。
这是……典型的以防刺客。
秦暖暖想起他们家的暗卫,通常都在树上或者房顶。
“是不是觉得很奢华啊?”
贵妃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目光朝一直东张西望的秦暖暖看去。
“回娘娘,是很奢华,皇宫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和最尊贵的女人住的地方,理应是天底最奢华地方。”
秦暖暖笑,随即朝夏木彻看一眼,“不过,对我而言,有阿彻的地方就是家。”
她顿一下:“家不在于有多大,有多奢华,而在于和我们住的人是谁。”
夏木彻笑着,忍不住将手臂紧了紧,侧头亲吻秦暖暖的鬓角,心里温柔得一塌糊涂。
没错,家不在于有多大,有多豪华,而在于和他住的人是谁。
贵妃心里一阵不舒服,感觉输了输了输了……这么情深意切的话,她怎么就想不到?别过头,不去看那一对,秀了一晚上恩爱了,怎么就是秀不够,这个习惯很不好!
容易遭人嫉妒。
瞧今天晚上白纯纯,那不就是嫉妒吗?“你们两个,平时注意着点,不要平时有事没事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好歹是王爷了,也长大了,那样不稳重!”
贵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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