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过头去。
&ldo;我真的是特别喜欢嫁给你。
&rdo;她笑眯眯,得意洋洋地道。
他微笑不语。
酒送了上来,是本地产的高昌酒。
&ldo;你晓不晓得我的酒量很好?&rdo;荷衣举起杯,对着慕容无风道。
&ldo;不晓得。
我正要看一看你的酒量究竟如何。
&rdo;他故意道。
荷衣一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给他看空空的杯底。
&ldo;味道怎么样?&rdo;他问。
&ldo;没劲儿,好象是米酒。
&rdo;为了显示自己的酒量,荷衣又干了一杯。
&ldo;不会罢。
书上说,这种酒的后劲很大呢。
也许你喝到他一坐就是整整两个时辰。
阿吉充满同情地看着这个残废的青年。
他明明很年轻,居然很有定力。
居然能够在一张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坐上好几个时辰。
客厅里客人已几乎散尽了。
伙计们擦好了桌子,扫了好地,将椅子全搬到了桌子上。
已到了打烊的时间。
原本她该熄掉客厅的炭炉以节省木炭,她却没有这样做。
那青年时不时地咳嗽着。
身体好象十分虚弱。
他看样子根本就受不得冷。
阿吉一直远远地观察着他。
他的一只右手,一直紧紧地撑在扶手上。
看得出,他坐得一点也不舒服。
她默默地陪着他,过了子时,又到丑时。
饭厅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连阿吉自己也呵欠连天起来。
她给他端了一杯盖碗茶,道:&ldo;很晚了,客人还不休息?&rdo;他摇了摇头:&ldo;我一点也不困。
&rdo;&ldo;我叫人送你上楼?&rdo;她又试探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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