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不知窜到哪里去了。
“我羡慕四妹妹,平日里有这么一个小家伙相伴,想必别有趣味。
这后宅之中,人心难测,反倒不如畜牲来得可靠。”
“三姐姐,你莫要气馁。
保全自己,终有云开月明的一天。”
李锦素闻言,叹道:“但愿吧。”
姐妹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便有婆子送针线过来。
看到她不过是一愣,然后行礼说是正院人手不够,有些针线活儿做不过来。
听闻四姑娘手艺好,特来请教帮忙。
这话一听就是说给李锦素听的,瞧着婆子熟门熟路,锦瑟的丫头含霜接得顺手,一看就是常送活计过来的。
李锦瑟生怕嫡姐替自己出头,忙笑道:“不打紧的,我正好闲着。
妈妈们若是什么忙不过来的,尽管交给我做。”
婆子行过礼,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她们一直这样吗?”
“三姐姐,不过是费些力气的活,犯不着计较什么。
我自己省得,活我是接着了,定不会做得太快,免得她们得寸进尺。”
李锦素默然,常说后宅生存不易。
可是她好歹是嫡女,这样的被下人作践指使是万万没人敢的。
锦瑟才是活得最艰难的。
“四妹妹,你说得没错。
该忍还得忍,我们羽翼未丰时,不得与她们迎面相抗。
即便前路艰险,人心叵测,我们都要记得,一定要活得好好的。”
玉佩近巳时,李锦素告辞离开。
身边跟着的是朱绢,方才姐妹说话时,朱绢留在外面。
行至岔路时,李锦娘目光幽远,盯着旁边的一条小路。
那里通往的是段雯秀住的秀水阁,而秀水阁的旁边,就是李锦笙的院子。
巩氏在后宅细节之上,从未让人挑出过把柄。
不大会儿,小路飘来一股香风。
香风到,段雯秀至。
“三妹妹,我正要去寻你。”
“二姐姐寻我何事?”
段雯秀满脸的关切,略带着忧心,“沈夫人和沈公子来了,定是因为前天的事情。
我想着,妹妹一定想当面问问,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妹妹刚被父亲责罚,怕是有些不敢前去。
我是你的姐姐,你被人看轻我心里跟着难受。
每每思及,夜不能眠,恨不能替三妹妹当面去质问沈家人,到底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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