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沈靖宣疑惑:“太后的身体究竟如何?”
康馨殿大门紧闭,谁都不知道太后的病情到底怎么样,元棠一开始也不太相信外柔内刚如此强势的太后居然会一病不起,可是发生了很多事,太后自始至终都未露面,他也不禁怀疑,太后的病是不是比想象中要重得多。
“我也不知道。”
封淙说。
沈靖宣也叹息一声,放下茶杯,朝两人告辞,又对封淙说:“你也好自为之,多保重。”
王麴刚送走詹方回来,沈靖宣又要走,王麴只好再送一次,未免王麴多跑一趟,封淙干脆也起身告辞。
王麴苦着脸说:“园中准备了饭食,怎的都要走了,是我招待不周。”
封淙说:“先回宫了,离宫太久也不好。”
王麴又有些紧张,说:“哎,是啊……这些日子我也不知该怎么好,很多人上门求见叔父,也求到我这里,家中子弟接连降的降贬的贬,我……我……”
王麴说着说着都快要哭了,元棠掏帕子给他,王麴双手捧着帕子擦脸和额头。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
封淙淡淡地说:“既然王尚书病了,王家平日收敛些,你是家主,约束好族中子弟,谨言慎行吧。”
王麴抓着帕子顿了顿,眼神逐渐清明,像忽然有了主心骨,定了定神说:“唉,我知道了。”
回到康馨殿,封淙又一次到大殿外,不过这回他没有求见太后,只是找陶内侍问了问太后的情况,也将王麴询问太后病情的话转告陶内侍,陶内侍只说太后的病情还未稳定,依旧无法见人。
陶内侍谨肃恭敬,元棠无法从他的神情猜测出太后的病情究竟如何。
封淙说:“有劳陶阿监与素纨姐姐多费心侍奉太后。”
陶内侍拢手垂目,道:“奴等职责所在。”
封淙的声音沉沉的,“话虽如此,阿监与女官们近日照顾太后,又要管束宫人,必定多有劳累。”
陶内侍眼皮一跳,惶恐道:“奴等近日多有疏忽,多谢殿下提醒。”
封淙点点头,未多说什么。
隔日,詹方自向朝廷请求扶叔父灵柩回采州,被驳回。
沈靖宣的兄长准备启程回蓬吴,沈靖宣却通过太子求见皇帝,请求皇帝将他派到齐州边郡为太守,他在奏疏中洋洋洒洒例数边防武备强弱以及经略北三州收复河山之策。
作为夏国夜火封淙还要去求见皇帝,不许元棠跟着,元棠耍赖,答应封淙不去,封淙走出流响居后他不远不近地缀着,像条甩不掉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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