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好像无穷无尽,主动送上一笔又一笔的丰厚补偿,开始于迟还在硬着头皮定价,后面却被问得不敢答了。
“玩坏道长,买你一条命,要花多少钱?”
于迟红着眼睛咬住下唇,腰带被人一把抽下,刚揣进去的银钱争先恐后地坠下来,“噼里啪啦”
散落一地。
“这些钱,拿早了吧?还有的是酬劳,道长没有收呢!”
贺诚捏着他的腰让他坐了下来,于迟刚挨着他就要挣扎着起身。
“不赚钱了吗,小道长?”
于迟的大脑疯狂运转,回不过味,刚刚不还是自己占上风吗?发觉他的走神,贺诚手上用力,捏得他叫了一下。
“我在问你呢,于迟,是要把你自己卖给我吗?”
贺夫人的脸仿佛在眼前一闪而过,于迟呐呐地回了一句:“不、不卖…好像也不行啊?”
贺诚的手指钻进他的嘴里,后腰也一同被勒住。
“那你听好了于迟,从此以后你不再是什么沧萍观中的道士,我也不管你从前是以何为生。
你今后只能是干干净净的,我的人。
我生,你亦生,我死,你同死。
听清了吗?”
于迟惊讶地咬住嘴里的两根指头。
贺诚轻轻地“嘶”
了一声,抽出手,发现咬破了皮。
连着手腕上的痕迹,这是于迟钱袋子在腰间叮当作响,绸上绣的是一朵白色水仙。
贺诚给他的。
一笔一笔地在他身上清过了账。
“抱着你的时候,知道自己踩着凳子抬起腿,出入时,摇晃得也自在…”
贺诚把匣子里的钱倒在于迟的腰上,一枚一枚地划拨,不疾不徐地回味着刚刚结束的情事,“叫得好听,可以再加十文。”
钱币从腰窝排到臀缝,渐渐地摆不下,于迟屏息,害怕自己一抖,就把摆好的钱又晃落了。
落了又要重来一遍。
于是冰凉的铜钱开始在他的穴口浅浅摩擦。
“啊…”
意外的刺激让口水顺着唇角滑下。
“一。”
轻轻推进去之后,贺诚还要计数,咬着于迟的耳垂,告诉他,“还有九文,要不要?”
“拿别的…装…不行吗?”
于迟不敢说要,也不舍不得不要。
“可以。”
贺诚又舔了一下他脖子上的伤,“你想用什么?”
于迟转着眼珠在房内找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了床头挂着的荷包上。
贺诚捻着那枚钱币缓慢滑出。
于迟实在熬不住,打了个摆子。
“都掉下来了…反正荷包也装不下,掉下来的就不给你了。”
剩下来的钱已经不少,可得而复失的滋味让人更不好受。
于迟汪着泪,把荷包攥在手里,听贺诚吩咐他,“下次来,记得拿钱袋。
不然,夹着回去可夹不了多少。
你不是不喜欢‘做白工’?别浪费了。”
那枚抠出来的钱被于迟捏在手心。
贺诚泡在水里。
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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