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道长?”
拍了拍铺盖卷,试图把装睡的于迟唤醒。
“于道长?”
又喊了一声,见仍然没有回应,便转身带上了房门。
“夫人,那道士睡得很沉。”
一道纤柔的女声响起,在外等候的居然是一向寡言的贺夫人:“睡了?睡了叫诚儿来也是一样的。”
“四少爷怕是不肯来。”
“这次,不是他自己挑的嚒,怎么会不肯来?”
下人语焉不详。
“说清楚!”
贺夫人在私下里的行径并不如表面温柔。
纤眉微皱,就叫对方吓得跪倒在青石砖上。
“…回夫人…四、四少爷说…‘不过是用别人的命来换我的命,不见血便停不下,我又算个什么东西?’…”
巴掌刮在小厮的脸上,候在一旁默不作声两名杂役直接破门而入,把于迟连人带被子一起架了出来。
于迟不敢装睡了,夹着腿回避贺夫人针一样的目光。
“道长睡得还好吗?”
于迟不敢说不好。
“道长睡得好,我的诚儿却睡不好…诚儿睡不好,我贺家上下,全都日夜煎熬啊…”
“贺、贺少爷吉人自有天相,度过此劫,必、必有…啊!”
这次是杂役动的手,于迟的脑袋被扇向一边,牙齿咬破了舌头,唇间滚出一点血。
“道长既主动上门,应承消灾之事,怎么又将应下来的事情,托给上天?”
于迟一直没赶上秋后算账的场面,还以为整个贺府都把他忘了,谁知道清算起来,连辩解的余地都不给他,上来就打。
“我…我错了…夫人,小人贼胆包天,欺瞒了夫人与四少爷…小人愿意将酬金尽数退回!
您、您可以另请高明!”
贺夫人冷笑一声,命杂役掀开了他的衣服和被子,草药渣簌簌地落下来,羞耻之处一览无余。
“女子柔弱,就算是训练过的身体,也受不住太多,道长的伤看起来已经愈合得很好了,又何必再去麻烦他人?”
于迟臀间被推入一只浸满油膏的玉茎,被杂役扔进贺诚的房里。
房中人低眉垂首,阳物怒张,听见开门声后便笑了,“哦,原来是耐操的小道长…真好…”
于迟瞪大了眼睛,“好什么!”
他发现贺诚双手被缚于床头,和“夹紧一点,对,再紧一点。”
玉器已然抽出,被贺诚握住了根部,向于迟的嘴巴里塞。
两个人之间还隔着那层被子,于迟淌下的汗与泪被尽数吸附。
只有腿上的汗滴滑下来,滚到脚腕上,落地的时候是“滴答”
的一声。
于迟吞不下那柄冰凉的玉制品,牙齿与茎身碰撞,颅内嗡鸣。
最终“啪”
的一声把东西摔在地上,碎成几段。
他抓着贺诚的手腕去咬他,留下一枚圆圆的带血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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