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开这个口,本来让人家工作日下了班还要来医院就已经够麻烦人的了。
哪想程延林主动说:“阿姨,你回家吧,我在这里陪他。”
“这不太好吧”
“没关系,”
程延林十分体贴并善解人意地说,“反正我晚上也没什么事。”
程延林在病房留宿,病床旁边有张小陪护床,很窄,躺上去不能随意翻身,否则有掉下去的风险。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程延林起身把帘子拉上,然后堂而皇之地登床入被,在不影响严拓输液的情况下抱住他。
严拓换了病服,身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程延林捻起他的头发丝,在指间轻轻搓了几下。
“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严拓问。
“不知道,明天问问医生,”
程延林低头看他,“想回去了?”
“不喜欢这里。”
严拓说不喜欢的时候皱了下鼻子,在程延林看来很可爱。
第二天严拓出院了,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只是那天中午发生的事他全都不记得了,应该选择性遗忘了。
严拓回家的时候,程延林正在公司大刀阔斧整改制度,带领员工推翻杨如东的老旧糟粕。
杨如东白天和他在办公室互拍桌子,下了班搂着肩膀一起去吃饭。
酒过三巡,程延林问杨如东听说过b公司吗。
杨如东大着舌头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他好多旧同事都在那里上班,还有以前的下属。
“帮我打听一个人。”
程延林说。
杨如东看出来不对劲,先是拍着他的肩膀说没问题,接着又问他怎么得罪你了?
程延林想了想,挑了个最不可能的理由说:“他在追我前女友。”
杨如东了然,喝了一杯酒,拍着桌子说干他!
过了一周,朱雪打电话来骂程延林。
“你神经病吧!你针对彭伟冬干什么,我跟他压根没有任何关系!”
程延林正带严拓打篮球,把球扔给严拓让他自己投三分球,拿着手机走到场边。
“我不关心他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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