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
贤王没有动,冷冷道,“你听清楚,本王不准,不准你见他。”
“王爷,王爷!
其实,其实那个采花贼是我!
是我!
玉衣他只是想替我受死!”
楼玉蝶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煎熬,将埋藏在心中许久的话喊了出来。
贤王却没有抬眼,甚至眼皮也没有眨一下,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刚才所书写的字。
上面赫然是大大的“局定”
两个字。
见贤王不说话,楼玉蝶有些急了,跪在地上,重重的磕起了头,口中凄然:“王爷,我就这一个亲人,求你开恩……”
“楼玉蝶!”
贤王突然开口,声音里却是王家与生俱来的霸气,“你给本王听好了!
采花贼是楼玉衣。
人证物证皆在,容不得你放肆!”
“王爷——————!”
楼玉蝶的声音里是震惊和绝望。
不!
不该是这样的!
那个孩子不该受这样的待遇!
不该的!
“夜深了,你退下歇息吧。”
贤王突的将手里的纸揉成了一团,冷冷的说道,“本王也要歇息了。”
“啧啧~听听~”
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我们都听到了些什么?”
书房里的两人大惊,屋外何时站了有人的?居然没有察觉,更没有下人阻拦么?贤王大惊,猛的将门打开来,迎上的是……正文白月卷书房里的两人大惊,屋外何时站了人的?居然没有察觉,更没有下人阻拦么?贤王大惊,猛的将门打开来,迎上的是黎傲然那双碧绿的幽深眸子,还有一脸戏谑的凌言。
旁边站着面无表情的白月。
“黎公子,你们……”
贤王语塞。
“你们,都听到了。”
楼玉蝶反而一脸平静的起身,淡淡的肯定语气说道。
“呵呵,看来我们听到了个大秘密啊。”
凌言嗤笑着。
“黎公子~”
贤王的口气有些乞求。
黎傲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转过身的楼玉蝶,道:“那个人,中了我的离魂针。
三日后,若我不替他拔除,那么,他就真的离魂了。”
“意思就是见小白去。”
白月耸了耸肩,不在意的道,“小白你别说不知道是谁,黑白无常里的白无常。”
凌言忍住笑,看了看旁边一本正经的两人,心中有些无奈。
两人为什么能把这样的事说的如此搞笑,而两人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而楼玉蝶不觉得这个说法搞笑,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失声道:“不!
那个孩子不该受这样的苦!”
“那谁该受这样的苦呢?你么?楼玉蝶公子。
恩?”
白月讥诮的抬了抬眉。
贤王从那晚就知道白月是个女子,却是“我要他,这一生一世都不能害人,也就是说,我要他当不了男人。
还有,必须贤王你亲自动手。”
白月那无暇的脸上绽放出个最纯洁的笑容,无害的轻巧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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