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还是糊涂,都在人为,只是这次丢的还只是匹马,要是殷捕头下次还糊涂,丢的怕就不只是马了。”
杨拓目光雪刃一般冰寒,说完便转身走进了衙门大门。
他身后的李儒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扫了殷三雨一眼,便拔足跟了上去。
待他们走远,小六立刻关心的凑上前问道:“殷头,咱家老白怎么会丢?”
殷三雨望着杨拓远去的嚣张背影,脸色越来越寒,听到小六的声音,才缓和了面色,拍着小六的肩膀道:“你看过你家殷头丢过东西吗?”
------题外话------今天九尾在外面一整头,结果感冒了,回到家里头疼得不行,只码了1000多字,还望请亲们见谅!
(づ ̄3 ̄)づ另外感谢亲亲们的花花和票票,九尾看了真的很感动o(╥﹏╥)o再次拜谢她心疼他小六挠了挠头,晶亮的大眼睛中满是困惑,“殷头你是从没丢过东西,可是--”
“可是午食的时间都要过了啊!”
云西上前一步,接过小六的话头,摊着双手,笑着说道:“而且白马不是找回来了吗?杨教谕的话那么高深莫测,咱们不先填饱肚子,怕是没有力气想明白哦!”
“还是云书吏的话在理,吃饭才是第一要务,有话咱们回头再讲。”
殷三雨亲昵的拍了小六后背一下,十分配合的说道。
听到这里,小六伸手猛地一拍前额,忽然间记起什么重要的事一般,恍然说道:“可不是!
娘亲和婶娘可是忙活了一早上呢,还做了好多讲究的呢,云书吏云典吏肯定爱吃,咱们快走吧。”
云西不觉望了一眼殷三雨,就像是心有灵犀的默契一般,他也正看着她。
她明眸盈盈如水,映在他深邃的目光里,融成一片会心的浅笑。
“咳!”
这莫名难言的氛围却被一声轻咳忽然打破。
云西眉梢突的一跳,那是身后云南不悦的提醒。
她忙转移了视线,佯装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问起小六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起来。
殷三雨一时也似有些尴尬,转身抬手捋了捋白马的鬃毛,望着小六催促般的说道:“云典吏身子不便,回头用餐,小六你还要多尽点心。”
小六满口应着,“殷头放心吧!
小六一定尽心。”
听这话口,殷三雨应是不和他们一起吃,她刚要开口发问,袖子却被人轻轻一拉,她立刻噤住了声。
却听小六率先问道:“殷头也不回家了吗?要不要我跟您家老翁说下,让他送饭过来?”
殷三雨向着云南云西抱了拳道了别,转身就走回了县衙,临了只给小六抛下了一句话,“我就在县衙吃,不必送饭了。
小六应了一声,便走在前面引着云西云南向街外走去。
“小六,你家还有婶娘啊?”
云西跟在后面,一边左右望看着沿街风物,一边与小六搭着话。
“嗯!”
小六走至云西并排,笑容灿烂,“王婶娘虽然只是在我家做些家务,但是跟我娘亲情同家人。
娘亲当年难产,要不是婶娘,就没我了呢!
所以除了娘亲,婶娘就是我家最亲的人了呢。”
“那你家里就令堂与婶娘两人吗?”
云西继续闲聊着,余光却忽然扫到了云南的身上。
只见他目不斜视,面色清冷的走着,连路上行人都忘了避。
云西当下一阵心惊,赶紧调整了步伐,贴近他左右亦步亦趋的跟着。
好在此时街上行人并不多,危险并不大。
“是呀。”
小六却没有察觉,仍大步向前,自顾自的说道:“自从祖父祖母离世,家里就只剩下娘亲、婶娘和我了。
娘亲她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什么往来亲密之人,今儿个见了云典吏,肯定很开心!”
云西微笑着点点头,“哪里话,我们兄妹都是外乡人,能得识你这个朋友,还能拜见令堂,才是我们的荣幸啊。”
说着,她悄悄指了指了云南,眯细了眼睛,有几分神秘的对小六说道:“家兄身体不适,只能用些自配的丹丸,他用不了餐,而且他这个人有个毛病,一琢磨起案情就魔怔了一样。
你看他现在就魔怔了,回头咱们吃饭,就让他单独休息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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