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
云西接过缰绳,望着殷三雨忽然坏坏一笑,道:“三雨兄早上追击尧光白时,没拿真本领出来吧?”
殷三雨笑容一僵,随即又恢复如常,转身拽住老白的鞍辔,身体一旋便上了马,笑吟吟的望向云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云西也上了马,耸耸肩,意味深长的一笑,“旱地拔葱,三雨兄爬树的身手可比清晨时利落多啦!”
殷三雨别过头,侧眸似笑非笑,“既然那尧光白是来向杨洲寻仇的,就让他得手不也挺好?”
说到这里,他不屑嗤笑,“只可惜,这个盗九天也是个要面子的蠢蛋,死要面子名声,玩那么多花活,哪如一刀下去来的痛快!”
云西面色微微下沉,“杀了一个杨洲,还有杨拓,而且尧光白的目的怕还不止是杨家。”
闻言,殷三雨回眸望着她,眸色变幻犹疑,“你是说,尧光白盯上的还有金魂寨?”
云西挑眉轻笑,“恐怕还有那笔消失的官银,白练珠一时换不得现钱,那几车官银却是现成的,绞碎就能花!”
殷三雨目光骤然收缩。
“走吧,老天忽然给咱们送来一个大礼,该好好利用才是!”
说完,她猛地一扬鞭,疾驰而去。
“有意思!”
望着她的背影,殷三雨唇畔勾出一抹别有意味的浅笑。
随即双腿一夹马腹,催着老白跃身追了上去!
一回到衙门,二人交了马,便匆匆赶往医治锦衣卫的院子。
并不宽阔的院子里,云南正站在正屋门外,背手而立。
“哥!
他情况怎么样?”
云西几步跑过去,急急问道。
云南转过身,面色平淡的道:“流血虽然多,但幸好没伤到要害,只是一时失血昏迷。
现在医官正在里面给他止血包扎。”
云西这才舒了一口气,“死不了就行,我先进去看看。”
说着抬步就向屋内走去。
云南略略点头,殷三雨向他揖手行了一礼,手扶着腰间佩刀,大步跟了上去。
一进正厅,云西就看到两个捕快正坐在一张方桌前喝水。
他们见到云西殷三雨立刻站起身打了招呼。
其中一个捕快随手往门后一指,云西便率先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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