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吴江手机响了,他接了之后,一脸的抱歉。
&ldo;我的一个病人情况忽然急剧恶化,我得马上赶回去看一看。
&rdo;司徒玦皱眉,&ldo;喂喂,你可是明天就要做新郎的人,悬壶济世大可留到后半生慢慢来。
&rdo;好在阮阮倒是看得很开,轻轻推了他一把,&ldo;去吧,明早记得回来。
&rdo;&ldo;要不两位女士在这里继续坐一会,单我已经买了,司徒我把车留给你……&rdo;&ldo;行了,我会负责把你的新娘安全送回去。
&rdo;吴江走后,就剩下两个初次见面的同性。
司徒开着玩笑:&ldo;我看你就觉得会是个好妻子,可是不要太宠着你的丈夫,男人会被女人宠坏。
有时候闹闹小别扭说不定会让他更在乎你。
&rdo;&ldo;如果女人找不到能够宠着她的那个人,那么有人可以让自己宠着,照顾着,不也挺好吗?&rdo;阮阮拨弄着饮料的习惯,&ldo;司徒,我真羡慕你,吴江在你面前的样子是我都没有见过的……&rdo;她说着又被自己逗笑了,&ldo;看我说的,其实说起来,这也不过是我见他的比可怜更可怜吴江的婚礼如期举行,司徒玦站在好友的立场,本还想问问当天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不料一来阮阮打理得甚为周全,二来仪式也一切从简,于是司徒便乐得当一个纯粹的观礼人。
南方婚礼的重头戏照例是在晚宴,司徒玦到得早,跟新娘新郎打了个招呼,盛赞阮阮今天十分美丽。
碍于新人忙着应酬宾客,她也没多耽误,自己百无聊赖找个地方就座。
此时宴会厅里稀稀落落地已有一些宾客,无一是司徒玦认识的,不过寂寞也没维持多久,不一会就有年轻男子坐在她身边,绕着弯子搭讪。
这种场景对于司徒玦来说再驾轻就熟不过,如何轻而易举地打发狂蜂浪蝶正是她几大绝技之一,可这时闲着也是闲着,再者那搭讪的年轻男子长得尚算顺眼,作风洋派却无令人讨厌的油滑之色,司徒玦也就耐下性子跟聊了几句,原来是吴江的远房表弟,自幼在国外长大的abc。
两人由此话题也投机了一些,&ldo;表弟&rdo;对她的兴趣也益发热烈且明显。
直到三皮和美美他们这些旧时同学纷纷赶到,司徒才得以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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