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脸色有些发白,眼神惊慌失措的德拉科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怎么了?”
“那个今天上午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德拉科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含在嘴里说出来的。
阿莎梅尔立马想起是因为什么。
德拉科和格兰杰的话她并没有太过在意。
格兰杰不想自己朋友受辱,德拉科因为自己的骄傲,两个人或许多多少少都有些错误,但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德拉科以为她是因为那一句“泥巴种”
而伤心吗,她都不知道自己小心肝啥时候这么脆弱了。
阿莎梅尔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我并没有生你气。”
铂金小少爷紧绷的面色总算缓和下来,“那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阿莎梅尔点点头。
德拉科总算开心起来,脸色发红地跑开了,但一秒后又折回来,从自己衣兜掏出一小袋五颜六色亮晶晶的糖果塞到她手上,最后终于跑远了。
阿莎梅尔看着少年这一趟一趟地,总算露出今天阿莎梅尔带着满头疑问进入梦乡,如果夏洛克在就好了,他一定知道为什么,阿莎梅尔睡前最后一刻想到。
阿莎梅尔恍恍惚惚中看见一位穿着斯莱特林校服的女孩坐在书桌前写东西,她走进一看,原来是草药课的论文,女孩娟秀的自己清晰好看,每个字母都会勾出弯弯的小尾巴,阿莎梅尔就看着少女一直在认真地写着论文,但论文字迹逐渐模糊不清。
斯莱特林女孩终于写完了论文,抬头扭了扭脖子。
阿莎梅尔从床上惊悚地坐起来,有些惊魂未定,“早啊。”
凯特在化妆镜前面盘着她自己的头发。
阿莎梅尔胡乱地点点头,摸出枕头边的魔杖挥了挥,一层金色的雾气凝聚成数字,现在是六点十分。
阿莎梅尔被惊醒的原因是那个女孩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她终于发现自己内心最害怕的是什么了——她的生母。
阿莎梅尔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害怕自己的生母呢。
但是她或许隐隐约约知道斯内普教授为什么要帮助她,如果没猜错的话,她的生母和斯内普教授是同学,也许关系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一点。
“阿莎梅尔,赛琳娜马上醒了。”
凯特从镜子里望着阿莎梅尔。
阿莎梅尔终于回过神来飞快地冲进盥洗室麻利地打理好自己。
看着镶嵌着黄色藤蔓的镜子,她很少去看镜子。
因为越看越像那个憔悴的女人。
阿莎梅尔初生时望向那女人最后一眼,温和中带着绝望的眼神深深刻入阿莎梅尔的脑海里,缠绕了她十二年。
闭了闭眼,阿莎梅尔突然想起凯特圣诞节说的那个神秘失踪的圆桌骑士后裔——贝德维尔。
她应该主动去寻找,而不是一味着去逃避属于她的责任。
阿莎梅尔终于下定决心主动去拼她生母的版图。
听着讲台前洛哈特在大谈特谈他的冒险史,阿莎梅尔在心里勾画她的行动路线图。
如果她母亲是贝德维尔的话,那么有些教授肯定会记得一位家世显赫,外表出众,学习优异的学生。
她首先想到四大学院院长,斯内普教授是不会告诉她的可以排除,麦格教授太严肃排除,根据一位学姐说的斯普劳特教授只在霍格沃茨任教十一年排除,那么就只剩下一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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