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朝雨跟我说他当年高考考数学的时候睡着了,因为题太简单,我心里不平衡,只好掐他的腰泄愤,他亲了亲我作乱的手,“但我语文不好。”
难得听他谈自己的短处,我来了兴趣:“你还有不擅长的事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事。”
晏朝雨笑着说,“宝贝儿,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会啊?”
我说:“除了做饭。”
他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知道那并非是一种刻意的虚张声势,而是长久以来身居上位的自信。
他在厨艺上没什么好辩驳的,道:“每次写作文我都不知道要写什么。”
“只能编一些我自己都不相信的故事。”
说到这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又笑了,“比如帮助老奶奶过马路我就经常写。”
一想起少年时期的晏朝雨拿着笔,一脸头疼地盯着作文纸,我就忍不住笑。
“你知道我最高的一次作文考了多少分儿吗?”
他神神秘秘地问。
“多少?”
“四十一。”
然而作文的满分是六十分。
高考那天下着小雨,我想着行李箱里的那把伞,心思微动。
晏朝雨很惊讶我还保留着它,我笑着说了声晚上见,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满牛奶香气的吻便出了门。
不要淋雨是他教会我的成绩出来的那天,周玉莹还在厨房切菜,我看着电脑上醒目的三个数字,叫了一声妈。
成绩出来了,我说。
她急忙擦干手跑出来,多少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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