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宾白取下来，问他：“要看看吗？”
程亦橙没抵住好奇心，打开一看，却是沈宾白的相册。
“你小时候就这么严肃吗？”
程亦橙好奇的问。
程亦橙在专心看相册，沈宾白就在专心的看他，眼底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温和。
“我从小就不爱笑。”
“看出来了。”
幼儿园时期拍照都板着脸，一脸酷哥样儿。
虽然沈宾白一直是扑克脸，但程亦橙半点不嫌弃，还看得津津有味。
这本册子大概是太久没有被打开，有些页片都黏在了一起，程亦橙只得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一页一页翻开。
他做这事儿的时候十分仔细，认真到专注。
沈宾白就坐在旁边看着他，似乎这样枯燥的动作十分有趣。
册子很薄，程亦橙翻了一会儿就都看完了，不得不说，小时候的沈宾白样貌精致，比现在少了几分冷硬，即使板着脸也是萌萌哒的。
程亦橙意犹未尽：“这就没了？”
似乎小学毕业之后，沈宾白就没再拍照了。
沈宾白点了点头，解释了一句：“初一的时候，我爸去世了。”
程亦橙一愣。
沈宾白继续说：“他不在了，没有人可以再逼我拍照。”
乍一听，似乎沈宾白对被逼着拍照十分不满，但程亦橙奇妙的听出来，他的声音中带着怀念和留恋。
对于死去的父亲，沈宾白显然比对母亲更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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